果。”
“无耻。”蔡北怒,“你好歹把狗给关起来啊!”
“嘿嘿,来不及。”钟越捏捏蔡北的腰,“又不是有其他人,你怕什么。”
钟越除了偶尔对特定对象蔡北同志耍点无赖吃点豆腐之外也没啥别的坏习惯了,行动上雷厉风行也已经坚持了多年,蔡北一说想看电影,钟越第二天就搞定了平安夜晚上十点的电影票,导致晚餐桌上蔡北愣愣地看着他:“我不过随便那么一说,你还真是……”
“我还不知道你,”钟越嗤他,“心血来潮的时候还好说,等到一过了那劲,谁比得过你的学生重要?宁可留在办公室改作业啊,谁拉得动你离开岗位啊。”
蔡北咬着筷子认输。钟越的手机叮叮咚咚响起来,自从三年前公司上了正轨,其实钟越已经很久没有过连吃饭都被公事打扰的无奈了。蔡北陪着他经历过最艰难的开头,承受过开始只剩下饭钱的困境,也陪着他感受最挫败的时光,如今生活压力上明明是有了苦尽甘来的势头,偏偏感情上,却越来越多的怅然若失。
钟越离开座位接了手机,没说上几句话钟越的目光就往餐桌上瞟,很快的,钟越推开阳台的门出去接电话了。蔡北咬着嘴里脆脆的豆芽菜,满嘴的苦涩。
十来分钟后钟越从阳台接完电话回来,蔡北起身用左胳膊抵着电饭煲,右手给他重新盛饭,钟越迅速地走上前,握着他的手把勺子取了过来:“你继续吃,我自己来。”
蔡北乖乖地坐回位子上去扒拉米饭,眼前的菜却连筷子都没伸。
“鸡肉不是能吃的吗?戒啦?”钟越压着声音努力做出轻松调侃的样子,舀了满满一勺的玉米粒炒鸡丁到蔡北碗里,“别吃白米饭,以为我虐待你呢。”
这天晚上温度剧烈地低了,据说是冷空气降临普遍有四五度的降温,天虽然还没有下雪,却分明有了严寒的感觉。晚上睡觉之前蔡北又指挥钟越多弄了一条被子出来,睡到半夜的时候蔡北却还是被冻醒了。一摸身边的被窝,余温尚在。
卧室连着的阳台上,一道清幽的烟气正在缓缓散开,一点点星火明明灭灭,看不见那人的脸,却依稀能分辨那模糊一团的身影。鼻腔酸涩,蔡北忍了忍情绪,在钟越背后轻轻唤他:“失眠了?”其实钟越生性还算豁达,当年举债度日的时候也分明是大睡得香。
钟越听到背后的声音,忙掐灭了手中的烟,在夜色中站起身来,一接触到蔡北单薄的睡衣就有点火气:“这么大冷的天,你就穿这样下床?”作势就要把蔡北往卧室里面推。
蔡北憋着一股劲不肯动:“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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