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然後……。
俗话说的好,床头吵架床尾合。
只是,禾青像发了疯一样的边做边说『我不会』……除了为我们的床上运动增添新气息以外,接下来的好一阵子,我只要一听见有人说『我不会』这三个字,都会下意识的转过头去看那个人……後遗症还挺大的……。
***
我们俩从T大毕业後,禾青按照计画出国留学,而我,顺利的在T市找到一家颇具规模的动物医院就业,担任动物医生。
我的工作并不难找,只是我提出的就业条件异於常人,应徵了几间医院,也只有一家完全答应我的条件。
我的工作条件很简单,我答应长期假日值班,但是,医院必须每三个月给我至少十天的假期。
也因为我提出这样的条件,整间医院的同事都知道我有个留学的『女友』……。
禾青在出国前送我的戒指,我用链子穿过戴在颈上,从未离身,只是碍於父母,不敢将它戴在手上。
禾青碍於课业,几乎都是我去找他比较多,外国人对同性伴侣的排斥也较少,每每我到美国去找禾青,他都能大方的在外人面前公开我们的关系,我们甚至在公开场合亲吻,只是,老外看到两个黑头发的男人互相亲吻,也总是好奇的望过来,也许在老外心中,黑头发的就该是保守严谨的人,像我们这样的反而稀奇,会下意识多看几眼。
有意无意的,禾青也开始带我接触一些同性恋人,也许,他是想传达给我,『我们并不特别,许多人也如此』这样类似的观念吧。
在美国待了将近六年,禾青才又回到台湾,这时,我们俩年纪都已三十出头,父母相继催婚。
我自知对不起爸妈,长期在T市工作不肯回家,还跟男人在一起,为了不让爸妈伤心,我还打算瞒他们一辈子……。
但,要是真的瞒一辈子,伤心的人,可能就会变成了我跟禾青……。
三十五岁那年,我们各自从美国带回一个试管婴儿,在爸妈面前坦承。
父母们震惊,却折服在我们那坚持的岁月里,我们俩无声无息的在一起十几年,到最後还抱个孩子请求谅解,父母们怀著复杂的心情,明白我们根本不可能分开,也只好默默的接受事实。
关於那对试管婴儿,我曾经向禾青提议,『不如我们用同一个人的卵子,生一对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如何?』
禾青想了想,慎重的拒绝这个提议,让我相当不解;直到某次我与小妹聊天时,我无意间提起此事,小妹诡异的笑了笑,对我解释说:『禾青哥大概是不喜欢让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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