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耶。。。
。。。够可怜的了。」
这几天都待在家里看书,怎知前几天陪Denny叔叔散个步吹到风,回到家马上就感冒,虽不严重,但是夏天感冒还是有些痛苦。
薪宸完全不理会老友的叫苦,摇著手道:「说到可怜,你还不算第一名啦。」
「对啊,我们刚刚看到一个更惨的考生,左手打了石膏,脖子装了固定器,还是很认真的在看书。」
「这、这也太惨了吧,明年重来比较快。」箴彦一针见血地道。
维琪瞥见他手上没拿著书,连背讼的字条也没有:「我看你是也打算明年再来吧?两手空空的,也不抱一下佛脚。。。。。。」
「这场考试本来就只是热身啊。。。。。。」箴彦双手抱胸,自信地道:「正式比赛是月底的律师考试。」
「。。。。。。薪宸,你看这家伙,要是今天真让他考上司法官这世界上不就没天理了?」
「可是听说他的家教是那个段律师,考上的话我也不意外。」
「你们啊。。。。。。」
就在三人还在抬杠抬不完时,考试的预备铃响了。
箴彦一进到考场,随即就发现坐在他身後的人正好就是刚刚薪宸他们口中『很惨的考生』
,左手打著石膏,大概是因为要低头写试卷的关系,脖上的固定器拿掉了,不过头上还包著蹦带,好像左眼也受伤的样子。
不只箴彦好奇,其它进来的考生也直盯著他看,但他正专心闭目养神,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己经成为众人的目光与激励因子。
「连受这麽重的伤都还来考试啊。。。。。。」
「我们手脚还可以动得要加油才行!」
听著众人议论纷纷,箴彦心想,跟他比起来自己的小感冒好像真的算不了什麽。
考试卷一共有七面,第一面有十四行,第二到七面有十五行,一共一百零四行。
题与题之间只能空一行,每一题约写二十五行,一行三十个字,一题大约是七百五十个字。
考试过了十五分钟,他第一题却写不到三百个字。
脖子好痛,沿著颈椎的神经痛到头上,不但脑中的法条都化成一字字零碎散乱不成章的字块,虽还剩一眼可以阅题,可是眼前的题目却也模糊不清,一片片像天边的浮云。
明明是左手受伤,右手连带跟著痛,写字速度是平常的一半。。。。。。
他想起爸妈都劝他明年再考,也想起方才进教室前二哥还摸他的头说,别太勉强,晕倒的话他会进去救人的。
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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