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上爻知道靖华在哪里会有风度,他去戏堂看戏时,独坐高台倒是雍容华贵,风流倜傥的模样很有风度,不过那离他太远。
上爻承受着靖华对自己的疼爱,撞击的他思绪混乱,不停的喘息,可上爻还是觉得这个流氓好,比起那高高在上的少爷做派,不知好多少倍,至少靖华使坏只对自己,他愿意把那优雅留给大哥,那便让他去,至少他的身体随时会为自己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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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华展开宣纸,把墨研好,提笔写字,予墨在一旁看他气定神游的模样,冷哼道:“这戏院和勾栏院倒成了你半个家了,成天在这里厮混,也不怕惹了不干净的。”
这些日子,靖华就像是疯魔了,每天来戏院听戏,听完就出门往勾栏院那边去,让人看了都说靖华简直是败坏门风,偏偏他家里的人都制不住他,他娘又把他宠的无法无天,只说爱听戏也不算坏事。
那是他娘以为他改邪归正对女人有意思了,每天逛妓院好美色又如何,总归是个母的能下蛋,他要是真和予墨好上,那才叫做是糟糕透顶的坏事,她却不知勾栏院那条街往深处走的偏巷是戏院后门开口,他儿子每天从这里进去和个男人好的情意绵绵,把家里人给丢到脑后三千里远去了。
靖华听予墨数落自己不务正业,也不生气,还嘘静让他暂时不出声,他写意风流的写完一首诗,便自顾自的欣赏,予墨翘起腿看他这般温雅。
此时天气已经转热,夏初微风,这安静的午后,靖华与他二人相对而坐,倒也是不错。
予墨趁靖华沉溺于写字时偷偷看了他好几眼,待靖华又写完一首,予墨便高傲的站起来,与他保持距离,也佯装做根本没看他。
靖华写完两首诗便不写了,坐到予墨身侧,笑道:“今日你怎么闲了。”
“班主带着戏班的人去长平镇搭台唱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