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华却是惨兮兮的,身上青紫交错,脖子那里一大片的吻痕,后边那里几乎要合不拢,严树第二天见到靖华时,眼睛都不敢往他身上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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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醉生
上爻色令智昏的同靖华在阜城荒诞淫、乱,冯砚一通电报把上爻在这里的荒唐事都给宋应山发了去,宋应山在上海知道上爻在阜城和他的老相好在床上乐不思蜀时,气的把带在身边的六儿子宋咫操、的半死。
末了,他觉得这样纵容上爻,他的心就全跑到旧情人身上去了,于是他回电报说他择日就去阜城‘接’上爻,冯砚收到电报喜出望外,让人送了几瓶床上助兴的药给上爻,说是让他和靖华好好的处着,好日子快到头了。
上爻虽然暂时没理清冯砚这招的用意,但他知道这头狼绝不会真的安好心。
恰逢上爻把药带回去放着却被靖华无意间看到,靖华觉得上爻竟然还想着让他吃那种发、春的药来满足他的欲、望,气的在心里和上爻闹起了脾气,于是两人开始冷战,虽然一开始是靖华单方面的,但是上爻自尊心很强,靖华和他对着来,他就也给他脸色看,于是上爻和冯砚鬼搞到一起喝酒。
冯砚多次让自己那副官把上爻送回家,摆明就是要用美男记来勾引上爻,冯砚的副官姓段,大家都喊他小段,这个小段简直就是当初上爻的翻版,漂亮又单纯,还对上爻有爱慕的情结,数次暗送秋波,可上爻是茅坑里的石头,碰都不让小段碰他。
上爻有种奇怪的洁癖,那就是除了靖华以外的人用手摸他身上哪个地方他都觉得心里犯恶心,何况有人想往他床上躺,他就更是心里倒腾,不过他故意借着和靖华吵架接近冯砚,小段就成了上爻和冯砚相互试探的牺牲品。
虽然上爻是在利用小段靠近冯砚,但靖华却不知道,他只是更加生气,因为上爻看上去对那个小段还算是温声细语,而他对自己就是讽刺挖苦和不屑。
于是靖华让严树买了许多红纸,独自窝在予墨从前的屋里剪画,有次他坐在窗边,看日头正好,心里想着上爻又一大清早就急不可待的去见那个小段就心里特别的难受,他就觉得自己这段情好像就要溜走了,上爻现在活在花花世界里,太多美j□j惑,权势和利益纠葛,而他那单纯的让人心疼的上爻已经没了。
就在靖华独自伤春悲秋自怨自艾时,上爻却愁眉不展,他琢磨着该怎么让靖华洗脑,有次上爻和冯砚喝酒,骂道:“这年头喜欢一个人真不容易!你说说看,都说女人心海底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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