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言闲语的说着他和冯砚,反正身正不怕影斜,他毫无愧疚。
只是他反想着这个主子自己不说话,那丫鬟竟然还敢在男当家的面前如此无礼,实在是缺了教养,于是靖华就想要闹上一闹。
他猛的从地上捡起土往那丫鬟身上砸,骂道:“你骂谁不要脸,丑八怪。”
杜笙本以为这傻子平时话少不和人打交道就是个软柿子,奈何他脾气倒是大,脸更是气的要发红,冯砚虽然觉得杜笙这种做法太丢人,但想着杜笙怀孕在身,只得把靖华给推到一边,道:“傻子你住手,打人是不对的。”
“你说的都是废话,谁听你的。”靖华白他一眼,继续捡土,那丫鬟被砸的有些后怕,急忙躲到杜笙身后,她这个动作让杜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丫鬟惊觉自己这个动作错了,连忙解释:“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杜笙冷哼了一声,便转身离开,冯砚这下子没心情再逗靖华了,于是对他说了句,你慢慢玩,剪画别伤到手,就屁颠屁颠的追自己老婆去了,靖华看冯砚走远了,才拍拍手上的土,又坐到石椅上开始剪画。
上爻在官邸与委员长闲聊一阵后便领了任务回到下榻的居所,现称宋公馆。严树刚到南京就来这里为上爻布置,手脚之快,让上爻心里舒坦,只是今天谈话的内容让上爻并不那么舒心。
留声机里播放着当红女星多情的歌声,上爻端着一杯酒细细得品位,他的确是不缺钱,但饥荒是个无底洞,委员长要他拿钱出来振荒他也拿的出手,只是到底是出钱振荒还是中饱私囊就不得而知了,饥荒在北方闹了一两年,这次中原大战又导致河南土匪流民四散,到处都是人间地狱,他救的了一个人,一百个人,一千个人,却救不了十万人甚至百万人。
严树看上爻眉头紧皱着,就连那美妙的音乐他也无心欣赏,不由得问道:“九少爷,今天是遇到不顺心的事了?”
“没有。”上爻简单的回了一句,这时公馆的电话响起,严树有些奇怪上爻前脚住进来,后脚就有人打电话来了,上爻自己走上前去接电话,一通电话聊了老半天,上爻是没说几句话,脸上倒是颇有喜气。
电话打完,留声机也唱完了,上爻吩咐了严树一声要出门去,便回到房里换衣服,严树盯着上爻那穿着军装的完美身材,过了半响才回过神。
上爻出来时换了一身白色长衫,把自己村得像个白面书生,他样貌英俊,这样的打扮看起来少了几分戾气,与穿军装相比,有了另一番韵味。
“今夜里世界剧场放电影,你也去凑凑热闹。”上爻不咸不淡得朝严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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