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靖华这一笑,真是好似时光倒转,一切还和六年前的阜城一样,那本想让靖华吃些苦头的冲动顿时压了下去,上爻此刻只想好好的再看看他,问他这半年过的好不好,至于他和冯砚的事,上爻左思右想都觉得那不可信,靖华不会作贱自己做别人的情人,他不是那种人。
金陵夜雨急来,画舫更添烛灯。
靖华为上爻披上大衣,上爻看了看,把大衣拢紧,河岸有人唱着婉转的歌谣,十分动人。
“自从过了十八岁,一年比一年过的快。”上爻听着女子的歌声,看着那河两岸高挂的灯笼,笑道:“靖华,这半年又长了多少见识。”
“跟着冯砚大江南北的跑,他还打算找你要我的伙食费。”靖华倒了两杯热茶,给了上爻一杯,他吹起杯中数圈的涟漪,道:“这半年你在广州挺辛苦的。”
“习惯了。”上爻把杯子捧着取暖,他朝靖华轻笑道:“就是有些孤单,总觉得身边少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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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金陵(下)
靖华时不时能从冯砚口里听到上爻的动静,他知道他一直都是单身,没谈恋爱,也没结婚,尽管他已经到了适婚年龄,也有让许多青年女性心动的财富权势和样貌,但他还是选择孑然一身。
靖华自离开的这半年来已经想清楚了许多事情,他和上爻对这个世界生存法则有不同的理解,靖华渴望的是自由和平宁静的生活,只有他和上爻相依偎着,不用花费心机的在这乱世里争得你死我活。
而上爻奉行的是弱肉强食,人不犯我,我可以不犯人,但人若犯我我必定以刀刃还之,上爻的身体有些嗜血的杀戮和疯狂,他已经熟练的掌握这个乱世的生存规则,而且他活的很清醒,眼里不揉沙。
靖华还活在醒不来的美梦里,上爻却没入夢,他活的现实,却十分残酷,这半年靖华看过冯砚带着兵烧杀抢掠甚至屠镇,那赶着驴车的大爷的死相还在靖华的脑海里,他妄想过那种生不知天下事的快活人简直是痴人做梦,这个年代,上至国家的决策人,下至地方的百姓,没有一个人能逃过战火,天下大乱,世界都疯了,根本没有净土。
“爻爻,这半年你没杀人了,我听冯砚说你的兵屯在广州,连委员长都使不动。”
“你不喜欢我杀人嘛。”上爻哄着他说道,“我多听你的话。”
靖华自然不会当真,他很清楚上爻不会为他而改变自己的决策,他是个大j□j者一切以自己的思维为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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