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因为他觉得上爻可以走的很远,可是他这十年来他几乎是原地踏步,当年背弃宋应山追随他叛变的那些人也纷纷罢手,一个被感情迷昏了头的人,他这一生能走的路也就是到了一个少将而已,至于他在太原被俘后发生过什么事情,他怎么出的太原严树均不得而知,可那有什么关系,谁关心他那些事,严树只知道他垮了,彻底的沉迷在声色酒肉中。
上爻把客厅砸的一团糟之后就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他不说话的时候还是挺有架势,让人大气都不肯出一声,严树慢慢的走到他跟前,上爻慢慢弯下腰用手扶住自己的额头,他低着头,严树本想问他一句话,上爻一个起身就大步起来直奔洗手间里,严树连忙跟着跑过去,洗手间的门立刻被他关的紧实,里边渐渐传来一阵阵呕吐的声音,有些撕心裂肺的劲,严树站在门口不再出声,他想即使是面对一条狗,上爻也不想自己太过尴尬,所以严树不想撞见他这不太优雅的模样。
他在门口站的笔直的等待,就像是一个军人站岗一样,他早已习惯了部队里那钢铁一般的秩序,但是上爻是不把那些当回事的,他对于自由的理解,和当下的口号不同,什么救国救民解放民族,和他是屁点事都没有,他有钱花有酒喝就好了,反正不管世界怎么颠覆,他都能富贵荣华,也不怕被人欺负,有的是人护着他,还是那句话,命好。
等待良久上爻都没出来,严树敲了敲门,里边没反应,于是等了一会儿严树再敲敲门,上爻还是没反应,严树心里有些担忧,他急忙用着身体猛的把门撞开,只见上爻躺在地上,严树也没觉得刚才上爻喝了多少,怎么就成这样了,他立刻往前把上爻翻个身,只见上爻睁着眼睛,严树立马放开他,道:“九少,你怎么躺在地上了!”
上爻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凉快。”
严树连忙摸摸上爻的额头,道:“没发热啊,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上爻闻言大笑起来,他在地上又翻了一下,背对着严树道:“你不懂的,我热。”说话时有些微醺的醉意,严树知道他又要开始发疯了,道:“九少,天冷,你躺在这里要生病的。”
“生病?”上爻自语道:“生病就生病,反正也没人理,也没人在乎了。”
“九少。”严树伸手扶他,上爻执拗的躺在地上,恨恨的说道:“冻死了也好,没人在乎的。”
严树无法,只得把上爻从地上搂起来,上爻个头高,站起来就东倒西歪,严树道:“九少!我们先出去再说。”
“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去找靖华了吗?找到了没有?”上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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