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军官有差异,他不是出身就住在名门,他出身是个卑微的下人,他吃过许多苦,也受过许多煎熬,他能知道这种没有家没有依靠的绝望和无助,连乞讨也遭人白眼和鄙夷,越是落魄越被人看不起,没人会计较你有多弱势,他们只会以踩着你来证明自己的高贵,这就是人活着会面临的残酷,人性只有在绝境里,才会越显得真实。
上爻一点也不为自己如今的地位而感到着急,他心性能够沉下来,蒋委员长若是下了决心要把他封死,他也会找着机会从这死胡同里打出一条路来,他不给兵,上爻也不强求,就重庆这么紧张的局势,他不会等死的。
正在上爻负手而立时,他身边走来一个人,上爻回身一看,正是阎锡山,他方才在里边没和上爻搭过话,说起来他们还算是上级下属的关系,可惜上爻已经不把阎锡山放眼里,他隶属于阎锡山,却在离开太原后直奔了重庆,阎锡山对他有气。
上爻主动打招呼道:“阎老喝好了。”他会出来,上爻有些意外,毕竟对于共、党的问题没人比阎锡山着急,猫不吃老鼠,肯定是问题的,只看看谁是诱他的鱼。
“怎么不多坐会,出来也没什么有意思的。”阎锡山漫不经心道,他有气定乾坤的野心,和上爻较真那就是以大欺小,但上爻是他的下属,不回山西,蒋委员长还以为他阎锡山在山西把他逼成过什么样子,让他这次妥善安置上爻,毕竟他在中原大战和抗战中抱有誓死决心,党内看好他的人也不在少数,该给的赏赐不能少。
阎锡山觉得自己对上爻再好,也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这人和外党有甚密的来往,阎锡山容不得这种人,送走一个傅作义,回来一个宋上爻,这种吃里扒外与外人勾结的人,阎锡山是不要也罢。
“刚才喝多了,出来醒醒酒。”上爻扶着额头故作头疼的样子,阎锡山见他装模作样也不和他啰嗦,直接说道:“你这次在重庆待着也不是长久之计,不如和我一起回山西,那边的抗日问题严峻,还需要你回去指挥。”
上爻微微一笑,带着歉意道:“我许久没上过战场,什么冲锋陷阵的本领都忘的一干二净,现在蒋委员长派我灭灭火,撬撬地雷也挺好的,我能做苦力,不能做主力。”
阎锡山闻言沉吟一声,看不出他在琢磨什么,上爻也不说话,忽而阎锡山提议道:“既然你不愿意回山西,那就去河套吧,委员长已经表明,你不需要再留守重庆,他给你两个师,随你去哪里。”
上爻一下子明了,为什么阎锡山明摆着对他有意见却还要挽留他,原来是委员长开口给兵了,阎锡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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