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的。”
上爻整个人挂到靖华背上要他背,黏的像个牛皮糖,甩也甩不掉,靖华实在是拿他没办法,只得背着上爻出门。
冯砚在院子里看到,笑道:“这是猪八戒背媳妇呢,大清早的你们还闹。”
“你媳妇还不让你背呢,别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了。”上爻两条腿闪着笑道,冯砚就地捡起一块瓦片砸上爻,上爻立刻从靖华背上跳下来,大步跑到冯砚面前和他扭着打起来,两人打的不亦乐乎,上青在一旁着急的劝着,靖华却是抠着鼻子,道:“打吧打吧,正好一起去领赏。”
待到上爻和冯砚闹够了,外边就有士兵过来请他们二人去校场,他们也知道今天难免受罚,只得一起去了。
包括杨庆达在内,他们三人在昨天夜里实在是把军官的颜面丢尽,傅作义后来也弄清楚了事情的因果,上青的去留他不做主,但他们三个,他是要罚的。
大战在即,也不能伤了他们,但也要让他们吃吃苦头,傅作义出主意就说:“附近的村里有人在犁田,干脆你们就去地里赶牛做做活。”
上爻和冯砚听到这句话当即就是把脸拉下了,杨庆达军礼一行,立刻就领命去了。
靖华听说傅作义让他们去赶牛时,笑的前翻后仰,上青为难的说:“这是不是很丢面子,冯砚怕吃不得这个苦。”
“怎么吃不得苦,我怕上爻得出洋相了。”靖华对上爻的底细那是一清二楚,自小就连锄产都没拿过,还耕田,简直就是见鬼。
果不其然,靖华和上青去地里看的时候,杨庆达的地犁的最漂亮,一块块的土堆起来,挖的都很深,牛也听话,让它往哪里走就往哪里走。
冯砚就是半瓢水,地犁的不错,可偏偏牛不怎么听说,没一会他就扬鞭子抽,看的人着急。
当然最令人着急的是上爻,手忙脚乱的扶着犁,还兼顾不了牛,他慢悠悠的弄,也不慌,倒是把看的人急死,靖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盯着他,上爻却极为无耻的哼起曲子,跟着牛跑。
他的牛闯进冯砚和杨庆达的地里,把他们的劳动成果统统毁掉,绕是一直闷不做声的杨庆达,此时也飙出来一句:“我操个祖宗十八代!”
上爻惹起了群怒,靖华只得跳下地里,帮着上爻把牛赶回去,上爻看靖华的手艺如此好,不禁夸道:“看不出来,靖华你都会种地了。”
“你以为都是你,成天吃着商粮。”靖华冷哼道,上爻“哦”了一句,就十分乖巧的配合靖华耕地,冯砚在一边看着,呸了一声,上爻哼着曲子道:“这叫男男搭配,干活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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