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是一种幸福。
两个人,用唇语和眼神,互道晚安。
一轮秋月,高悬天空。
一个孤单的身影,拖着行李箱,脚步悲伤地行走在月夜之中,没有人知道他的方向,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直到第二天早上,秦峰起床,发现了房间内的变化。
那小子,连夜离开了。
他走了!?
秦峰心内一阵惊呼。
并且,这一次,和以往充满孩子气的人间蒸发完全不同。
他带走了行李,所有的行李
曾齐航温暖地从背后搂住秦峰的腰,和洒进屋内的清晨阳光一起,在他耳边道了一声,老大,早上好。
尽管这样简简单单的问候,甜蜜和温暖。但秦峰看着屋内的一切,一点也开心不起来。挤出了一丝笑容,老二,早。
缓缓放下小航君的双手,秦峰从客厅,走到那小子的卧室,仔细地打量着。
真的是所有,连一只袜子,都没有留下来。
那小子,如此彻底。
似乎打算一去不返。
秦峰的鼻头突然涌现出一股酸意,他当下拿起手机,又放了下来。
以他对那小子的了解,这个电话,根本不需要打。因为结果不是无人接听,就是关机。
那小子既然决定离开,带走一切,就没打算让秦峰找到他。
他是老念,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老念。
可是,为什么?
秦峰想不明白。
不是兄弟吗?为什么,你不能忍受我谈恋爱呢?
其实,秦峰心里明白。
只是,他一直不敢明白,不想明白。
从小峰子在白雾桑拿房中,放弃了内心顶天立地的自信,叫老念一声老公开始。
不,应该更早,从生日的醉酒之夜,他不顾他的哀求和痛哭,残忍地划破鲜血,进入他的菊花开始。
不,应该更早,从秦峰的大病的三天日子,老念寸步不离,悉心照顾。但又顽皮地舔着他的菊花,悄悄地吞下他的精液开始。
不,应该更早。也许从北极星见证下的大草原开始,或许是鬼屋的激吻开始。
情比金坚的兄弟情。早就不是兄弟情,这么简单。
在互相关心和照顾之外,谁都知道,还有一种隐隐约约的东西,始终漂浮在两人的心头。
只是,谁都没有捅破。
如此这样,倒也很好。
可是,感情啊感情,永远是这个世间最微妙的,最无法定义,最不可言说的东西。
秦峰明白那小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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