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後一次和你说了,你他妈的别叫我沛沛!”那是个笔盒,硬了,不偏不倚正好磕在了裴文歌的额头上,没把他磕晕,但是磕破皮了,小口子淌了血下来,看著实在有点吓人。
宋北朝感觉这次做的过分了点,他不安地扯了扯容沛的衣袖:“容沛,他流血了。”容沛的阴郁丝毫不减,他把宋北朝的手挥开,也不管裴文歌额上的血,只是冷冷盯住了他,似乎非等到他改口不可。裴文歌低了眼,热热的血液顺著他的脸颊往下滑,面对这一地的狼藉,他无声一叹,轻轻说:“真的很对不起,少爷,我错了。”结果这称呼一定下,往後多年都没改过来,把少爷两个字掰碎了再重新捏,怎麽也捏不成沛沛两个字了。
容沛心底还是不爽快,听了那声少爷,想到自己总算把他的称谓改过来了,心情才好点,“你得记住你是谁家的奴才,吃谁家的饭,别和某些人勾勾搭搭的,你和我们就不是一类人,这学校里的姑娘也不是你可以高攀的。”他不无嘲讽地说,也不看裴文歌的伤口,径自和朋友们出去吃了。他们几个人走後,裴文歌用纸巾擦掉了血迹,又用止血贴贴住了伤口,接著就把教室收拾干净了。由於容沛不喜欢他,同班级的同学也没几个搭理他,不过也是好事,不怕他们把今天的事告诉老师,给容沛惹什麽麻烦。
在捡起了那个硬笔盒,裴文歌抚摸著那磕伤自己的位置,嘴里反复念喃著少爷两个字,眼神也渐变得迷茫。少爷这两个字,和沛沛的意义差了好多。在别人眼里他把容沛当主人伺候,甚至容沛自己也这样看待,那麽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他是把容沛当宝贝在疼惜,把自己想得到的和能给予的爱,全都给了容沛,哪怕到了此时此刻也一样。
可是,沛沛想让他叫他少爷。少爷,不是沛沛,是少爷。裴文歌忽然有些困倦了,他慢慢趴在桌上,双臂交叠住,连埋进了臂弯间,额头上的伤口在发痛,那一丝一缕的痛悄然蔓延进了心里,那是一种从未尝试过的痛楚。这是他第一次清楚意识到,自己被容沛给伤了心。他在世上再没有牵绊的人了,唯一的一个就是沛沛,只有沛沛是他的根,他最後的根就是沛沛,但若是沛沛变成了少爷,那他所以为世间的牵绊,恐怕就不对了……
☆、3【渣攻贱受狗血清水文】
在容沛五年级的学期末,他在校门口带著人和别校的学生打了一场群架,和他交好的宋北朝几个人都伤的不清,只有他仅仅是擦伤了嘴角。场面一片混乱时,裴文歌护著他,原来看起来沈沈稳稳的一个人跟发疯似的,他怒吼著把容沛抓在怀里,在混战中挤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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