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并且埋在他的肩颈处咬了下去,咬得他的皮肉都出了血,後享受著他在疼痛时的绞缩起的蜜穴,痛快地在他体内射精了。
这场性爱持续了一个小时。容沛舒服完了就放开了裴文歌,慢慢从他体内退出。他大大舒了口气,用手拨开了额前汗湿的头发,随後便摘下了性器上的避孕套,将这盛了不少精液的玩意放到裴文歌面前,不怀好意地说:“你看看,你想要的东西全在这儿呢。”那些能够令他受孕的东西,是一滴也不会留在他体内,绝不会让他和那个死老头如愿的。
裴文歌没有吭声,他缓缓软瘫在了地上,低下了眼,垂落的发丝掩在了他的眉间,瓷砖冰凉了他的肌肤。容沛盯著他木讷又僵硬的神情,裴文歌了解他,他也同样了解裴文歌,这个样子的他是在为自己伤神,他不由得得意了。他又用语言玩弄了裴文歌,提上了裤子,系好了皮带,再把用过的套子扔进了垃圾桶,心情舒爽地打开了玻璃门。
杨洋在厨房呆立了有半小时,他完全僵化了。这样的性爱,对他这个处男来说,实在是太激烈了。容沛没使力地在他脸颊抽了一巴掌,笑道:“你他妈的,听人墙角有那麽刺激吗?你的脸快要出血了,果然处男就是处男啊。”杨洋被他戏谑的语气弄清醒了,欢爱後的容沛性感得叫他不敢直视,他扭头去看住别处,避开了容沛散发出来的魅力,犹犹豫豫地问:“靠,你搞了那麽久……真的有那麽舒服?”
容沛抓了抓自己的脖子,他抱著双臂,流露出思索的神色,“就是做爱的感觉啊,做爱当然舒服了,和谁都是一样的吧。”他不大确定地说,察觉杨洋的心生向往,不禁哈哈一笑,一种年轻的不负责任的放肆冒出了头,他的话脱出了口:“要不我把他借给你试试?”而只这句话,竟把杨洋给吓了一大跳,他往後退了两步,他直觉望向了後阳台,外边的人影正如婴儿般蜷缩著。厨房和後阳台是隔开的,有扇磨砂的玻璃门,能看见外边的轮廓,说话的声音也能彼此传递。
他听见了容沛的话了吧。杨洋凝视著外边的身影,他明明什麽都看不清,却能清楚感受到那个人的绝望,觉著那儿蜷著的人更像是一具尸体。怎麽会有人能这麽绝望?连他的影子都是伤心的,那人的伤心把他的影子都给打湿了。不知怎地,杨洋心生了不忍,他故意提高了音量说:“去你大爷的,你别说些疯话,老子的处男坚决留到将来给我老婆。”容沛顺著杨洋的焦点望去,裴文歌如死了一般,他的心念变了又变,忽略了自己内心闪过的异样情绪,冷冷道:“倒也是,我穿过用过的破鞋,怎麽好拿来招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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