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这个他心中明了,现在等待他也自然也是为这麽一回事。容沛和裴文歌上床素来粗暴,他想怎麽干就怎麽干,不必去照顾裴文歌的感受,他那玩意儿又大,持久力又惊人,裴文歌由始至终都没少吃苦头。後来他真是费足了劲才适应了容沛,能在性交中获得欢愉,这又开始因有性反应惹了容沛讨厌,他一情动,容沛就变本加厉玩他,骂他,又是婊子又是骚货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办才好。原以为再也不必经历这种事了,结果还是想的太天真,容沛女人玩腻了,又想玩他这种不男不女的。裴文歌想得直涌起酸苦,他很疲惫地倒靠在椅背上,用手扶住额头,深深地又叹了一口气,叹出了声。他抓著毛巾的手放在了大腿上,那很靠近他的下身。在和容沛的最後一次做爱中,他受了伤,阴茎的根部现在还有一圈粉色的伤疤,那罪恶的另一个性器官也有缝合的痕迹。他从来没有再去碰自己的私密处,平时也只是很简单的清洗。他没有再勃起过,连最舒服的春季早晨,睡著最舒服的床,也没有勃起。
如果容沛今晚上要干他,他会很疼,会和凌迟差不多。裴文歌很不安。容沛那年骂他的话,他一句句都刻在心里,时常也嫌弃自己肮脏。现在应该不脏了吧,那处再让容沛怎麽干,唯独疼而已,不至於再招致辱骂了。被心爱的人辱骂太难受了。他的目光逐渐沈静了下来,对自己比较放心了,便将毛巾折叠起来,拿回了浴室放好。他又蹲在浴室里把换下的衣服简单地清洗了一遍,拧干水放在一旁,和住酒店一个样儿,就是不敢去动容沛的衣架,所以没晾。他从浴室出来就直接爬上了床,半分的犹豫都没有,爬一半又下来把脚擦干,然後就钻进了容沛的被窝。那张海一样的大床又柔软又宽大,他用轻薄却温暖的被子蒙住了头,打了个呵欠,没三秒就睡过去了。横竖也不过是疼个半死,这麽多年也疼习惯了,让人扎上几刀,能值个什麽事儿?还是先睡了吧。
几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