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多想,一只手就往容沛胯底下伸过去,想去给他摸摸。容沛现在怎麽敢想这个?他连忙把裴文歌的手挡住,用被子盖好,见他昏昏欲睡的,他就趴在裴文歌的身上,直入正题了,靠在他的耳边,小声说:“文歌,我想明白了,我以前特别坏,现在也是活该,以後我不会随便哭了。”说著,他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又说:“还有,你说裴悦不叫我爸爸,那他叫我妈妈行不行?反正他是跟你姓的,我以前也没说他不能叫我妈,你说这样行不行?”裴文歌半梦半醒的,他压根没听明白,就胡乱答应了一通,拉起被子把容沛裹进来,睡意浓浓地说:“别胡说八道了,少爷,赶紧睡吧。”再哼了两句曲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拍著容沛的後背。这就是哄孩子的标准流程。
月色很好。现在是新的一年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容沛缩在裴文歌身旁,听著裴文歌的心跳声,听著他睡梦中的几声爱语,感受著他拍在自己背上很舒服的节奏,安稳地睡了过去。是的,他要和裴文歌一样坚强,一样坚定,什麽都会好起来的。裴文歌不相信他的爱情,没关系,裴文歌守候了他二十年,他也可以用时间证明自己,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至两人一同死去的那一天。
☆、得咎47【渣攻贱受狗血清水】
新年上来,容沛得去上班了。当然,他不愿意去,装著没那麽回事,耽搁了再有半个月。到了一月十五日,那可是没有办法,为他的任性,公司不少事都误了,容战就算是溺爱儿子,每次看到他一天到晚只顾著谈恋爱,就是一顿念叨。重新上班後的第三天,他一大早强迫自己离开裴文歌,从床上爬了起来。裴文歌也没睡了,为他拿了西装和外套,又给他准备了一杯加盐的温水,在容沛正极不乐意地换衣服时,他上前为他打领带,理了理衣服,犹豫地问:“少爷,我能用电脑吗?”容沛现在对他的话也奉若圣旨,行为上不是那麽专横了,他听了就问:“可以,不过你想做什麽?”
“我想接点工作,日子有点无聊。”裴文歌老实说,其实他是全部人中最无所事事的一个,裴悦被送去上学了,容沛也去上班了,他不能离开这个房子,镇日里只有傻坐,闲的无聊还去堆过雪人。他原来也是不出门的,关著倒也不是特别煎熬,但没事做就不好了。容沛陷入了沈思,他搓搓下巴,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很快勾勒出了轮廓,面色顿时清朗了。容氏的核心领域是房地产开发建设,裴文歌当年报读建筑,一个是自己兴趣所在,另一个也是容老太爷的安排,宋北朝曾说过裴文歌很有本事的,他自然也清楚,那麽把裴文歌带进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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