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那节课上的内容也不无聊,我觉得极限学起来还是很有意思的,而且当时我们也不熟。
后来有一次沈钎问起我对他的第一印象,我就把这个一直以来的疑惑说出来了,结果他听了之后一针见血地说,你那是在跟我搭讪。
我觉得我没有 ,我才不会那么挫,搭个讪还搭得这么失败。
我记得我当时被噎得没话说,但他眯着眼睛,一脸浅笑,说话慢吞吞的,又不像是不耐烦或者故意挑衅的样子,我只好哦了一声,回头去看后黑板正上方的挂表。
可是无奈,我那时坐在最后一排的中间组,随便侧个身根本看不到也在正中间的挂表。于是我只好将身体往旁边倾了倾,我觉得我并没有看很久,但正当我准备回过身坐好时,沈钎突然一把推开我,动作不大,但手劲不小,然后迅速回头看了眼后面,说:十点四十了,原来你是因为不会看表才问我的啊!早说嘛!
开玩笑,我当然会看表了,难道我刚刚有表现出一副我不会看表的迷茫表情吗?
我有点淡淡的不爽,但是秉承着第一次见面一定要给彼此留个好印象的理念,我压下不满,温和地接了句:哦,那还有多久下课啊?
然后,我就彻底被无视了,沈钎端坐在座位上,面无表情地盯着黑板看,一副我不想跟你多说的样子。那时我还有点担心,我的新同桌会不会以为我是个话痨啊?后来我才知道,那就是丫勾搭我的一种策略。
那之后接下来的三天,我们一句话也没有说,我不知道他和别人在一起时是怎样的,但我和他同桌这几天下来,就发现他话不多,精神不太好,上课爱打瞌睡,特别是班主任的政治课和外语老师的英文课。不过不管多困,我从没见他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过觉,总是小鸡琢米般在那里一点一点的,也不用手撑着脑袋。有一次我想叫醒他,他左手边的同桌李文君看他那个样子,笑了笑,先我一步把他推醒了,结果他对李文君发了好大的脾气。
然后我就彻底放弃了要在沈钎面前做好人这个理念,大家都是高中生了,真正不识好歹的人其实没有几个。沈钎这人,如果不是真正的脑残,那就一定是自视甚高,不屑于别人的小恩小惠。我想了想,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然后开始分析,他为什么自视甚高呢?
首先,他一定不是富二代,因为像他这种人如果是富二代,一定不会在衣着上真正做到这么低调;其次,他肯定不是恃才傲物,我进班第一天就去看了新班级的排名,他是倒数第五名;如果不是中考成绩在那里撑着,这次高二重新分班沈钎肯定不能进一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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