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外实践活动进行评分,所以被分在一个小组的成员一整年都得坐在一起。
这个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一组需要六个人,教室座位安排刚好是三个人一排,于是老师直接按两排一组把小组给编死了。
也就是说,我得和沈钎同桌一整年。时至今日,我已经忘记我当时是什么心情了,真的想不起来了,总之,没有很高兴是真的。但好像也不是因为沈钎不高兴,我喜欢变动,喜欢交朋友,喜欢未知,不喜欢被绑的死死的。
我开始无意识地在草稿纸上乱画,手肘抵在桌子一角,不一会儿,握笔的手就开始发抖了,我很烦躁,收了纸,拿语文作业出来写。写着写着,整只右手都开始出汗了。我想擦破皮的地方应该是发炎了,这鬼天气,太热了。
我想活动一下右手,结果大幅度一动才发现已经动不了了,肿得不行,根本伸不直。我皱了皱眉,觉得不去医务室不行了,起身想走,被沈钎拉住了。
“你去哪?”
我现在实在没心情和他耍花腔,正想回头吼一句‘关你屁事’,发现他也挺惨的,李文君一拳打他脸上了,虽然没肿,但青了一好大一块。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当你觉得自己很不幸的时候,如果发现了一个比你更不幸的人,你心理就平衡了。
我一口气没憋回去,‘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沈钎鄙视地看了我一眼,问:“笑了?”
“我没有笑!是你的心在笑!”我心情一好,就又有力气跟他贫了,觉得胳膊上这点伤也不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你就贫吧你,看把你美得,看到我也受伤你就爽了?”他语速终于正常了一回。
“子非鱼!”我继续陪他打太极。
“哦?子亦非鱼!”他后面四个字说了四秒钟。我现在算是明白一点了,他要是有戒备地和一个人说话,语速就会比较慢。
“我有时候真想拿把枪指着你的头让你把语速加快点!”我懒洋洋地说。
“。。。。。。”他突然不说话了,看着我,像是要把我看透一样。
这种感觉很奇怪,他的目光虽然很专注,但我觉得他现在所看的其实并不是我,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我不知道他在看谁!
就问他:“你在看谁?”
他现在的眼神更惊讶了,活像见鬼了,他说:“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在看你!”
“。。。。。。”我受不了他这种认真的态度,好像我接下来的回答决定了什么重大事项一样。于是又打哈哈:“嘿嘿,我就这么一说,估计是替身文看多了的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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