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不消肿的话,你跟我回家,我们那边有个专门给人接骨的,很厉害!”
“不会是那个深山吧?”耗子问。
“卧槽,原来他这么出名啊!我还以为他就在我们那小地方有点名气呢!”我真的很惊讶。
“再说吧!喽,这个给你!”耗子递过来一个袋子,没还等我反应过来就挥手推我:“快走快走,劳资去困觉了!”
走到第二楼,我和沈钎也不同路了,他住走廊西尽头,我住走廊东尽头。
他把樟脑丸递给我,什么也没说,不回头地走了。我回宿舍打开耗子递给我的那个袋子,里面是东煌蛋糕店的肉松蛋糕,和无印良品的炭烧咖啡,我这个人好辣,不喜欢吃甜食,这是我唯一喜欢的两样甜食了。
我一直没带耗子去我们那边找深山看脚伤,每次到家了才记起这事,给耗子打电话道歉,让他记得下个月放假一定要提醒我。我也不知道是他自己也忘了还是怎样,反正他从没提醒过我这件事,每次我打电话过去,他都笑着说:啊,我也忘了!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一直到冬天,我们已经换过几轮座位,不坐在最后一排了,沈钎都表现得很正常。很正常的意思就是不再对我说那些奇怪的话,也没有再对我做过任何逾矩的动作,我们相安无事同桌了三个多月。这三个多月过下来,我恍惚已经忘了他曾说他喜欢我这件事,我觉得他似乎也忘了,偶尔拿不会做的题目问我解法,也正经的很,就好像我们就真的只是普通的同桌关系。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抛开他喜欢我这点不说,我们相处得还算愉快。他对同学普遍脾气都不太好,特别是在他睡觉的时候。上课还好,若是课间休息的时候他在睡,你大声说话吵到了他,他可以立马把书甩你脸上。
但沈钎从没真正对我大吼大叫过。
有一次组里人在讨论问题,下课了也没停,他坐在我和李文君中间,也不知道前一天晚上干什么了,一下课就趴在桌子上了。李文君那个大嗓门,明知道他的脾气还拉着我不停讲,从耶稣和犹大的关系扯到了第一次世界大战,他不明白为什么犹太人那么不受待见,动不动就遭受血腥屠杀,还不明白基督教明明是从犹太教中分出的一个支系,后来为什么互相残害。
我无语了,这简直就是活着的十万个为什么啊,我考虑再三是不理他呢?还是不理他呢?还是不理他?考虑半天未果,就直接趴在桌子上装死。
“王夜熙!王夜熙!王夜熙!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告诉我我就去问历史老师,我就说我们全组人都不知道这个问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