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指甲剪短多少,只是把它们修成圆弧形,其实这样更具有杀伤力,我肯定把他的手掐出血来了,但他什么也没说,由着我掐,另一只手还安抚地摸着我的背,脸贴在我脖子上,把全身的热气都传给我。
我被他强()上的时候都没想过要哭,这时却难受得哭了。可能是太冷了,我又困,脑子也不太清醒,冷得睡不着眼泪就掉下来了。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掐他的手臂,指甲全陷进他手臂上的肉里,大哭着又骂又挣扎:“都是你,都是你,我说了要关门的,你偏不听,你还说你喜欢我,你他妈就是想上()我,你故意把我骗过来,亏我那么相信你,你给我去死,死得远远的,我不想再看到你,我他妈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你滚,你滚啊!!”
我用力推他,他却把我抱得更紧了,几乎是勒着我,让我紧贴着他的胸口,在我耳边絮絮叨叨地说:“我知道你难受,你再忍一忍,天就快亮了,天一亮我就带你出去,让你睡在我的床上,我床上有电热毯,很暖和,你听话,不要动,马上就好了,天就要亮了,天就要亮了,小熙。”
“你不要叫我小熙!!”我突然大吼。
他愣了一下,又马上答应:“好,好,我不这么叫了,你想让我怎么叫我就怎么叫,我都听你的 ,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别动,脚别着地!”
我闹了一会儿马上就没什么劲了,虽然嘴里还断断续续地骂着沈钎什么,但声音小得像梦呓,渐渐地连我自己都听不清了。
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床单和被罩都是白色的,看样子这是在医院了。居然还进医院了,卧槽!
我抬起手想揉揉发涨的眼睛,发现手背上还打着点滴,两只手的手腕都被绷带缠着。我烦躁地搓了搓我的头发,心里很害怕。谁送我来医院的,我这样子,会不会被医生看出什么来了,我一夜未归,不知道宿舍的兄弟有没有给我瞒过去,还有,最重要的是——现在几点了?
我没有戴手表的习惯,摸了摸上衣口袋,里面什么也没有,我这才发现我里面穿的是沈钎的毛衣。沈钎?沈钎呢?
我都醒这么久了,也没个护士什么的来看看我要不要喝水或者上厕所什么的,我无语,抬头看到吊瓶里还剩一大半液体没输完。
我坐起身盯着床头的呼叫器看了半天,最后决定还是自力更生好了,医院护士大都是妹子,喊来了也没用,老子要上厕所。
我单手举着吊瓶准备挪起身,一动发现腰疼屁股也疼,真他妈遭罪。我在心里把沈钎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骂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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