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又接着说了句什么,声音小得几不可闻,他快走到门口了我才反应过来,他还像是说:“昨天,应该让你先吃东西的。”
“阿呸,幸好老子没吃!”等他完全出门了,我才小声嘀咕道。
没手机,没书看,没电视机,连个看时间的挂表都没有,这个病房敢不敢再寒酸一点?连个送餐的工作人员都没有,其实我好饿!
我现在有点混乱,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想干什么,我不敢面对这个问题,没人教过我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办。我问我自己,回去之后,我还能像以前那样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和沈钎打哈哈吗?
不,我做不到。我无法再把他当普通朋友,或是简单的同桌。我也不想再伪装成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我淡定不了。如果装大方装到一半又发现自己其实无法接受,那只会让彼此的关系更尴尬。
我也没办法像对待仇人那样对他,因为我心里没有恨,对,你没听错,我不恨他,只是讨厌他对我做的事情而已,这种程度的伤害还构不成我恨他的理由。
我只是对他没有那种心动的感觉而已,真的没办法和他在一起。我有想过,如果我也喜欢他,或者我没节操一点,事情也许就简单多了。
这真是一个很伤神的问题,我想得头疼,不知不觉时间也过得很快,我突然很怕这瓶液输完,在我还没想好之前,我怕我到时候头脑一发热又做什么很二的事情出来。我把输液速度调到最慢,半躺在床上,心里琢磨着要是不用面对这些事就好了。
我想给耗子打个电话,可是我要说什么呢?李皓是直男,有一次我们在一起开玩笑的时候,他十分认真地对我说过。我对他说这件事,不知道他接不接受的了。倒不是说他会嫌弃我,我怕以他那个暴脾气,肯定得叫一帮兄弟去堵沈钎,那真是不好收场,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我就是想找个人说会话,缓解一下我紧张的情绪,或者我以上帝视角把这件事当一个故事讲给耗子听,问问他的意见?
算了,想也没用,我现在也没手机。
我叹口气,抬头看吊瓶,空了。不想叫护士过来,我准备自己动手把针头拔了,正要动手的时候门开了,一个年轻的护士走了进来。
她看到我的举动,面露不悦,但很快摆出一脸职业性的微笑,说:“打完了?别动,我来给你抽针。”
“哦。”这病房里不会是有监视器吧,怎么这么巧?
“我正好在这层楼查房,是你那个同学走上来告诉我你液输完了!”护士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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