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积极!开始(作为一支未完成的短曲),他的曲子触及伟大的形而上真理,而最后(作为一首成功的杰作),却落入最琐屑的戏言?但我们再也不知道怎样象巴门尼德那样去思考了。
我看到这里的时候,也禁不住反复问过我自己,是不是非如此不可?我和沈钎,我们两个,是不是非如此不可?
后来沈钎说:“这个世界上很多事都是相对的,绝对的事情很少,更多的是一些界限模糊的灰色地带。与其不停地求一个‘非如此不可’,不如问问自己,什么样的情况也未尝不可?”
他说:“王夜熙,其实你心里也知道的,也许我们并不是非在一起不可,可在一起,也未尝不可,是不是?”
沈钎还是每天跑到开水房去给我冲一杯牛奶,只送过来的时候话更少了,以前尽管也沉默,但至少会问一句回来了?或者是洗澡没?但现在真的是一句话也不说了,有一次我故意在耗子那儿留到很晚才上楼回自己宿舍。进门的时候我心里还挺忐忑的,我心虚,怕他还像一样坐在我床沿上等我回来,结果我进去之后发现他没在,只是床头柜上多了一个保温杯。
我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我邻床的兄弟,沈钎什么时候走的?那人说,他来,看到你没在,放下东西就走了,我们都以为他会等你回来呢!嘿嘿,你俩闹矛盾啦?
我默然,不知道作何回答。
我想,沈钎这一次应该是不会再主动和我说话了,他本来话就少,以前好歹还有一层同桌关系摆在那,现在连同桌也不是了。我不必再说一些场面话,他也不用应付我。这样也好,彼此都好,省得尴尬。
被沈钎这样一折腾,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12月26号就要到了,我马上就要满十五岁了。要不是耗子来问我这次生日想怎么过,我就真给忘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过,只要一想到,我马上就十六岁了,就觉得很不甘心
亨德尔14岁第一次公开演讲,16岁时把戏剧《阿尔玛利亚》改编成了音乐剧,次年创作作品《佛罗琳达》和《内罗纳》。
海顿13岁就已经创作了一首弥撒曲。
雨果15岁时就创作了第一部悲剧《埃尔德梅勒》。
我呢?我十五岁的时候在干什么?我身无分文,毫无成就,还在靠父母给的钱上学,靠父母给的钱请女朋友吃饭看电影,和兄弟花天酒地,不知天高地厚地和老师顶嘴,因为一点小聪明洋洋自得。
我甚至连自己的问题都处理不好,这该死的十八岁,搞得我像个女人一样伤春悲秋,我自嘲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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