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听他冷冷地命令道:“脱衣服。”
“啊?”吕钊傻了。
聂闻达不耐烦地反问:“要我说第二遍吗?”
这也……太直接了。这么赤裸裸地提出要求……
吕钊咬紧自己的双唇,顺从地抬手,慢慢拉开衣服的拉炼。这就是聂闻达要的,他还以为不会这么快,原来人真的都很现实。他真的把自己卖了,这么可耻地把自己给卖了。
酸涩一股股地涌上来,统统堵在了吕钊的鼻腔,却无法宣泄出来。
“呵呵……”聂闻达的笑声并不猥琐,只是单纯的笑声而已。
等等!
吕钊抬起头,看到聂闻达真的笑到肩都抖了起来,脑子瞬间糊成一团。
聂闻达就这么目中无人地笑着,就像看到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好不容易等他恢复了常态,收住笑意,才听他说了句:“傻瓜!”
拉开吕钊还放在衣襟上的双手,聂闻达伸手揉了揉他极软的头发,问:“我看起来像是急着要把你往床上带吗?”
吕钊不知道要如何回答,脸上顿时泛起了大片红霞。
“只是钱而已,我什么时候催过你?”见吕钊红着脸的可爱样子,聂闻达忍不住在他脸掐了掐,“我会跟你们校长说,让他不要再去找纪饶的麻烦。”
“嗯。”吕钊低下头,鼻头的酸涩一下退了下去,却又全部涌进眼睛里。
手背一润,聂闻达看见了吕钊的眼泪。一大颗接着一大颗,纷纷落下来。
“傻瓜!”
微微叹了口气,聂闻达轻轻地将吕钊拥入怀中。
前额抵上聂闻达的肩头,吕钊抗拒了一下,没能挣脱。
顾不得那许多了,连日的委屈已经如火山爆发般无可阻挡,吕钊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痛痛快快哭一场,哭碎那些伪装的坚强,哭塌那些隐忍的悲伤。
听着那愈演愈烈的哭声,聂闻达不由得收紧了双臂。
不知怎地,见猎物踏入他布好的圈套里,竟不是那么得意的事了。
第六章
转眼已近午夜,纪饶仍然没能说服父母将他放出房门。
筋疲力尽地趴到床上,纪饶从衣柜的大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背,上面分布着被父亲抽出来的六、七条血印子,让他痛得牙关抽搐。不过,纪饶知道父亲还是留了情。
皮带挥下来时,全是挑背上肉厚的地方,伤势看起来吓人,其实只是些皮外伤。
父亲会发这么大的火,纪饶并不觉得意外。家里向来不富裕,妈妈在他的央求下为吕钊垫付丧葬费已经是极限,如今自己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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