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
“那就再吃一遍。”不带任何的商量余地,聂闻达直接下了命令,不过接下来的话却是颇为温情,“过年到现在,你都没好好吃东西吧?”
“我有……”吕钊想起自己做的那些难吃的东西,说不出话来。
过年期间他只做过一顿饭,之后就死心了。东西难吃很可怜,没人陪更可怜,他除了待在人多的地方让自己忘了那么多的可怜之外,找不到拯救自己的方法。
聂闻达就像吕钊肚子里的蛔虫,下一句就接着问:“有人陪你在家里吃吗?”
吕钊老实地摇头。
“那就对了。过年要有过年的样子,我做给你吃不好吗?”聂闻达说得理所当然。
“你真的要做给我吃?”吕钊张大嘴,仍然感觉自己听到的是天方夜谭。
“下星期出国前我都没问题,之后就随你了。”
“出国……”一下子听到太多消息,吕钊完全不知道该先消化哪一个。
“我爸的手术订在下周,我必须过去。”
车子转弯进入了地下车库,聂闻达稳稳当当地把它停进了固定车位。吕钊直到跟着他进了电梯,才折腾出一句“谢谢”。
聂闻达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揉了揉吕钊的头发。那笑容,很温暖。
说到做到,聂闻达接下来的一星期果然每天都亲自下厨,并与吕钊共进晚餐。
刚开始的时候吕钊还不太好意思,可聂闻达一派自然,好像这是再普通不过的事。
几顿吃下来,吕钊也渐渐坦然了,偶尔还会为聂闻达打打下手,与他聊两句家常,就像普通的房东和房客或室友之间那样。
到后来连吕钊自己都没发现,赶回住所吃晚餐已经成了他生活中一件重要的事情。为了它,他连找第二份工的计划也耽误了下来。
“好吃吗?”
“嗯。”
吃干净碗里的最后一颗饭粒,吕钊露出满足的笑容。
聂闻达被那笑容吸引了,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一见到吕钊温顺乖巧的样子,他就会情不自禁想这么做,仿佛那细软柔黑的发丝具有无法抗拒的魔力,聂闻达贪恋那种如锦缎一般的触感,爱极了吕钊发间的微温。
“你不吃了?”吕钊打了个嗝,不是因为吃饱,而是有些紧张。
最近聂闻达常常揉着他的头发,然后开始走神,那样子像是被人收了魂,却又优雅如常,有些诡异。
在吕钊的提醒下回过神来,聂闻达慢条斯礼地收回手,表情丝毫不见尴尬。
“我吃饱了。你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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