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最终不了了之,冯远涯的口供几经变化已经不足以取信,而且文森特也多方奔走,证明时朗只是被连累栽赃,但形象和人气无法避免地一落千丈,光是跟代言的广告商谈判都耗去一大笔钱,气得文森特成天牙龈出血。
时朗站在门外,刚掏出
钥匙,门就开了,柏岚扑了过来把他抱个满怀,回头喊:“阿姨,时朗回来了!”
时母急忙奔出,时朗笑着说:“都堵在门口做什么,先进去啊。”
两个人一左一右把他浑身摸了个遍,一个说“瘦了”一个说“黑了”,时母泪眼婆娑的说:“怎么好端端惹上这种事,干脆就不要再做了……”说着撩起围裙要拭泪,柏岚赶紧扯去:“阿姨,油!”
“妈,我只是倒霉罢了,其实也不错啊,等于放大假。”
时朗的笑容倒是一如既往,还是那么晴光朗朗。
柏岚拍拍手:“阿姨,你把最后两个菜炒了,时朗去洗澡,我修空调,来,GO!GO!GO!”
时母转身往厨房去时时朗瞅准空挡吻了柏岚一下:“谢谢。”
柏岚愣了0。1秒,然后在时朗屁股上捏一把,作为回应。
冲水时时朗几次三番出神,这段经历让他有点害怕,万一这次运气不好,真的上瘾怎么办?在此之前他一直相信,与人为善,就算得不到照应,也至少不会招来谋算,可是冯远涯,这个他从不曾亏待过防备过的贴身助理,打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又有谁是可以相信的?
洗好澡出来,柏岚插上吹风机给他吹干头发,时朗没有多少食欲,但是妈妈弄了一下午,不吃一些实在说不过去。
“柏岚说要吃清淡点,戒那个胃口都不怎么好……”时母盛了碗汤,时朗笑着接过:“妈你放心,我都没瘾的,我一直以为那是感冒药,每天除了困还是困。”
“那个人怎么能那么缺德呢!我们时朗又没做对不起他的事!”
时朗笑着把话题带了过去。
时母收拾洗碗的时候,柏岚把时朗拉进卧室推在床上。
时朗笑:“今天我很累啦。”
“你个不要脸的,想到哪去了!”柏岚在他屁股上打一下,把他摆得四平八稳的开始按摩。“这里酸吗?”
“嗯。”
“这里呢?”
“嗯嗯。”
柏岚每推拿完一个部位,就在那里吻一下,时朗闭上眼睛,被吻过的感觉像暖流一样在四肢百骸通达。
“困了吗?”最后柏岚给他盖上被子,手指□他发丝中一遍一遍的拨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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