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范围内,甚至在欧洲也成立了后援会,名副其实的“冲出亚洲走向世界”,如今已没有任何一个娱乐圈中的人敢轻视他,就算是骂他的人也得打起精神、亚历山大地在他这颗新鲜鸡蛋里挑骨头了。
晚会主持人开玩笑说:“怎么那么巧,柏岚,为什么时朗和邵凌轩‘生如夏花’的组合刚成立,你就但愿自己是夏季,你们三个还让不让地球过冬天啊!”
这个时候时朗和邵凌轩正在为贺岁档即将上映的新片作宣传,柏岚笑说:“我们私底下很熟的嘛,我写这首歌多多少少是受了他们的影响,而他们组合的名字也正是出自我最喜欢的飞鸟集,大家过年一定要抽一天去影院支持‘生如夏花’成团首部年度大戏哦!”
零点倒数计时开始的时候,邵凌轩人事不省地挂在时朗身上,他几乎帮他挡掉了席间所有的敬酒,少说也喝了快两瓶下去,时朗真怕他下一秒就会酒精中毒进医院。
好在片商终于放过了他们,因为自己也喝得不行了。邵凌轩在厕所狂吐过一通后,时朗抚着他的背,就听他昏昏沉沉说一声:“冷……我好冷……”
他们所在的大楼空调
有三十度,时朗热得只穿一件衬衫,可是邵凌轩真的在打颤,时朗把他背回房间放在床上,扯过被子裹好。
澡是不能洗了,时朗搓了条毛巾给邵凌轩擦手和脸,让他清爽舒服点。
擦到手时他指关节好像碰到了一些疙疙瘩瘩的起伏,该不会是酒疹吧!时朗警惕地检查,在邵凌轩手腕上发现两条一指宽的揪起,一条在前臂中段,一条靠近手掌。那当然不是疹子,而是疤痕,因为酒精的缘故,此刻充着血,平淡又触目惊心地呈现在他眼前。
时朗呆了几秒钟,他突然明白为什么当初强势押解儿子回美的邵氏夫妇终于也妥协了。他看着邵凌轩,上个月刚满二十一岁的男孩睡得正沉,即使在梦中也一直紧紧地揪着眉头。
第二天快中午了邵凌轩才清醒,下意识去摸手腕,发现表已除下,腕带也不在,整只手空空如也,大吃一惊坐了起来。
“醒了?头痛不痛?”时朗站在套房外间收拾行李箱,但回头就能看得到他,“痛就吃颗阿司匹林再吃东西吧。”
邵凌轩光着脚踩在地毯上,不大高兴地问:“你都看到了?”
“你割脉的疤?”时朗面无表情看他一眼,“看到了。”
邵凌轩张开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合适,就那么愣着,时朗催促:“快去洗脸刷牙,一个小时后就开车了。”
“你很讨厌我是不是?”邵凌轩抓着手腕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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