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大概是他看错了吧。”时朗说,“除了你,别人都有可能犯错,就在这里停车吧,谢谢。”
柏岚愣住了,“你说什么?”他脱口而出,又意外又愤怒,刺伤他的不是时朗的话,而是他的态度,没想到有朝一日他竟会被时朗这样冷漠对待,那个总是朝他温柔笑着的人此刻看着他:“我说错了什么吗?要是错了,我道歉好了,对不起。”
对不起,三个字,如同一盆冷水冲柏岚兜头浇下。
那时候,他的的确确是真想要时朗的命,虽然只有几秒钟。
无数次回想起当时场景,冷汗浸透全身,差一点点他就失去时朗。时朗就算恨他入骨,也是理所应当,这一点冷漠算什么,利息都不够!
“停车。”时朗又说一遍,他把手搭在门把上,一副如果柏岚不停他就跳车的企图。
柏岚将车靠边,还未停稳时朗就迫不及待解开安全带,柏岚一把拉住他:“等一下!”他硬将风衣塞在时朗怀里:“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给我个机会弥补吧,我保证再也不会骗你!”
时朗抽回手,一语不发下车。鸦青色风衣随他一起出来,掉落在地,他甩上车门,看柏岚缓缓开走,消失在视野中,这才转身踏上人行道。
走出几十米,他最终还是回头去捡起了那件风衣。
柏岚赶回成璧大酒店,卫孚一个人气呼呼坐在三楼的咖啡馆。
“人呢?”
“走啦!”卫孚戳着手表盘面,“几点了?几点了!”他突然看见柏岚包着绷带的手,脑袋里那根弦一绷,“之前楼下那些警察不会是——”
柏岚一语带过:“碰到几个长唐会的,应该是帽七的手下吧。”这不是他关心的重点,“韦建淳那边搞定了吗?”
银河高科上任理事韦建淳,对他们的慈善基金会很有兴趣,但他为人谨慎,捐资前特意从巴西飞来考察,非要见到那些被资助的孩子不可。
“明天就带他去办事处。”
柏岚放下心来,口干舌燥,端起早已冷掉的咖啡一通灌,随后露出嫌恶的表情:“难喝死了,这哪儿产的?”
“猫肚子。”
“我呸!”意识到卫孚说的是猫屎咖啡,柏岚整张脸纠结起来,“我发过誓,一不沾毒二不沾屎,竖子焉敢让我破戒。”说着就要服务生换一杯。
卫孚制止了他:“得了吧!我饿得肚子咕咕叫,待会去后巷吃大排档。”
半个厅里的人都朝他们看来,两个衣着虽然不算顶顶光鲜,却漂亮英俊的年轻人,在五星酒店里把大排档三个字叫得又响亮又欢畅,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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