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了。”
“我这有瘀伤擦的药膏,你用的着吗?”
“不用了,单子上开的都用不完。”
“也是。那,我
去看看你?”
“不太好吧。”
“……凌轩也、也是一时冲动,”时朗想说也不是故意,又觉得不妥,及时改口说成冲动,“能不能私了呢?”
“有记者拍到吗?”
“暂时没发现有。”
“那不就得了,还私了什么,就当没发生过好了。”
“喔……”时朗有点意外,“你真没事吗?”
“我说有事,你会来吗?”柏岚笑。
“会啊。”他毫不犹豫地说。他的声音听起来真柔软,并不是指嗓音,而是语调。
柏岚沉默一下,装出轻松的语气问他:“接下来是不是要去度蜜月?”
“嗯……明天9点……”他吞吞吐吐的说。
“这样啊,那早点歇着吧。没事挂了。”
“柏岚——”时朗急切地喊了声,柏岚便继续拿着手机却不出声,时朗不确定他还在不在听,又“喂?”了好几遍。
“说话。”
“……你真的没事吧?”
柏岚立刻挂了电话。
不到两分钟他又觉得时朗怪可怜的,明明就没做错事还要承受他反复的怒气,现在大概正拿着电话一脸无奈吧。柏岚怀念他的笑容。那寄生在性感双唇上面的无邪笑容,仿佛已经和他绝缘,因为重逢以来,自己带给他的都只有苦痛和不堪回忆,最早那点甜蜜又算的了什么。
和事实比起来,每个人总是自以为是得太多。
半夜他被腰上的剧痛惊醒,痛得其他部位都失去知觉,一抬手就把手机扔了出去砸在墙上,巨大的一声响,在他耳朵里却模模糊糊的。护工惊跳起来去喊值班医师,很快一针吗啡打下去,慢慢的痛觉消失了,身体像被火烤着一样舒服,他想到自己可能很快就会产生抗药性,越来越依赖剂量,就觉得可怕,但脑子里是这样觉得,身体却舒服地睡了过去。
醒过来时窗帘拉得好好的,从漏出的光线看,可能是早上,也可能是黄昏。
“醒了。”
柏岚一个激灵,转头看去,坐在椅子上的竟然是任灏。
两人就这样静静对视了几秒钟,任灏垂下眼皮,他膝盖上有一本相册。
“是你妈妈的东西。”
柏岚道了声谢,接过来,相册很沉,外壳竟然是木质的,可见其古旧的程度,他正要翻开,又听任灏说:“你知道我在哪里发现的吗?在银行保险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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