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笑样儿,这人是不是说反话鄙视我啊!
“可以交个朋友吗?我爸姓朱,我妈姓罗,所以我叫朱配罗。”那年秋天,佩罗就是这样站 在我面前,主动进行自我推销,然后就等我掏钱买下了。后来我才知道,“PEI”是佩带的 “佩”,不是交配的“配”。他还有一英文名字叫Perra。但我已经习惯叫他“猪”了。
猪,猪,猪,多可爱的称呼呀当时我笑了,因为不好意思大笑,憋得整个脸都抽筋了。我心 想你瞧人家这个名字起得,真是太有趣了!还不如直接叫猪猡呢!——算啦,猪猡是上海人 骂人的话,不太好听,但我觉得简称“猪”还是挺亲切挺形象的。
我说:“真巧真巧,我爸姓楚,我妈姓童,叫我楚童吧。”
“哟,跟楚留香一家子啊。”我差点又美了半天,心想这人真他妈会说话,瞧着傻不叽叽的 憨厚笨拙,倒是灵牙利齿能言善捧,他是不是拜在星宿老怪的门下?
再后来的诸多事实证明,这头猪那天纯粹超常发挥!我再没见过比他笨嘴笨舌的人了。
处得久了,是个人都瞧得出来,他的确像头猪:好吃懒做,赖皮成精,狡猾任性,爱耍小脾 气,爱强辞夺理,特爱听好听的,特爱吃好吃的……
幸好,都不是什么大毛病。现在一叫他猪,他还会振振有辞地辩解呢:“有我这么健美帅气 可爱乖巧风流倜傥貌比潘安才比宋玉的猪吗?”我心想,幸好没有太多头你这样的猪,要不 然,我爱哪一头去?
我知道,那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有人说一见钟情是单纯的人所独有的幸福。我听了感觉特别舒服,三宫二脉都特通畅。
朱佩罗确实挺单纯的,甚至有点傻呵呵,跟后街上的憨二哥是的。
我喜欢这样单纯的傻憨猪,所以就拿来爱了。
没什么意外的话,还打算爱一辈子。
不过回过头来想想,我也挺亏的,当年还挺白痴,傻啦吧唧年少无知情窦未开,愣不知道什 么是爱情。一碰到他就全军覆没了,以至后来和现在看到那么多比他强的,却只有干瞪眼咽 唾沫的份了。
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
那天互相留过姓名班级身份地位后,我很惊讶自个居然能天天碰到他!他大我一届,却跟我 同岁,大我三个月;我们学得不是一个专业,又住在不同宿舍楼,能天天碰到你说是不是奇 迹?唉呀,到现在我还后悔呢,我怎么考到这么屁大一个学校来了啊。等逛了北大清华后我 才知道,北京哪个学校也不大,都跟一个巴掌是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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