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该在的东西都还在。
在的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东西他不在。
算了。没有人想让时光滞留在伤心一刻,我们还要往前走,向前看,前方光明一片!
当然光明一片,镜子反射着太阳光不光明才怪!
对面的小屁孩子又拿镜子来照我了!反击反击我狠狠地反击!照得小鬼对我举起双手表示投 降为止。
拿走收音机里的磁带,拿走你的球拍,我所有的东西,你的所有相片和你的一件臭内衣,一 双臭袜子,打好包包好装在箱子里,要拎走的。把窗户都关好,把电源都切掉,把门带上, 把窗帘拉上;站在那里看了一眼这个房子,然后再锁好门,把一切锁住让它们在里边等你回 来。转身我靠着防盗门发了一会呆,想天想地想想你想到那晚上我隔着门听到里边的你的声 音,再慢慢走下楼梯。
路过邮局的时候,把那钥匙封好包,寄到Q市的你的家,然后穿过街道穿过人群穿过正午的 阳光,像那晚一样,拎着个箱裹慢慢地走回学校。
满大街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声势喧闹,都与我无关。
我的世界里只有一个你,你不在,所以,我也不在。
上课下课,吃饭睡觉。
还是天天要经过网球场,却再也没有进去打过,偶尔也会坐山观虎斗,看帅哥美女们在里边 斗鸡是的打得不亦乐乎。
猪头带走了我的网球拍;他承认是他故意拿错的,还有他跟我的合照,还有那张被撕破了的 君子协定。
他说这一辈子都会保存着它们。
我警告他说:你别拿到纽约博物馆去展览呵!
他的网球拍被我挂在了床头,每天一抬眼就看得到;就像看到了他,看到他笑啊跑啊的还总 骂我笨。是啊,我笨我笨我承认我笨,我打网球总打不过他,一直输,一直输,输到现在, 把他也输没了。
走路时碰到魏思哲,他还问起朱佩罗怎么样了。我说:“你不知道吗?他出国了。”
他嘿嘿一笑说:“丢下你孤家寡人是不是挺寂寞啊?”
我说:“你他妈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
他讪讪没趣地走了,还回头瞅我好几眼:“你别生气,想打网球我陪你,随叫随到!”
胡茵一周总要找我两三次,陪我聊天解闷儿,说她是猪姐姐猪是她弟弟,跟我谈起佩罗时总 是笑滋滋的。她真是一个好女孩;要是她跟他象他跟我这样好,他们一定不会是现在我们这 样一个结局,也不会这么痛苦。
“可惜啊可惜,你们单单不喜欢女人,白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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