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脸看了半天,说我新年一过就会 好运不断还有桃花运呢,看来不假啊!当时我误解了,还以为这母人是借机调戏帅哥呢!
三月的一天,我已经坐在去往加拿大的飞机上。望着窗外乱云如奶油般飘飘,我说:猪,我 来了。我飞过来了!
空中小姐说:先生,您要的奶油冰淇淋,请慢用!
在温哥华的国际机场,我见到了阔别一年多的朱佩罗。
傻笑,搂抱,流泪,当众亲嘴……激动啊,不光我们,旁边还有几个老外打着口哨竖竖大拇 哥笑着走开。
要说这外国人就是思想进步见多识广!
据说网上有新闻说现在加拿大都允许同性恋结婚了,也不知道真假。
我摸摸他的脸说:佩罗,你瘦了。
他说:楚童,你也瘦了。
我说:高兴吗?
他抱着我说:高兴!见到你我高兴的要死!
嘿,就冲这句话,等他两年算什么?就是十年我也等啊,就一条,千万别等阳痿了连爱也做 不了了就麻烦了。
然后手牵手招呼泰克死去酒店,一路上眼对眼手握手心心互应眼珠子对眼珠子,还亲了好几 次,那司机稳若泰山丝毫不惊奇。
都说久别胜新婚!这感觉跟初恋没啥两样啊!
在加拿大停留的时候两个人每天都腻在一块,床上地上,屋里屋外,连上洗手间都不分开, 跟俩连体婴儿是的,似乎这样就可以把过去一年多的时间都补回来。那一晚补得两个人一下 床走路都打晃了!第二天睡了一天,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才走出酒店去风景区遛了两眼 。
半个月后,佩罗因为种种原因必须返回美国,六月他就将结束学业回中国。他甚至已经在联 系北京的几家单位,而他爸爸当初让他读完书回到Q市去的愿望无疑就此落空了。他说,楚 童,再等我三个月,到时我们都回北京,好吗?
我说好好好,这有什么不好的?三个月,不长,希望在即胜利在望啊,盟军登陆诺曼底了, 再艰难的雕堡也将被攻克!我说等你回国的时候我就回北京。
12。似是故人来
三个月后我回到了北京,再一次打开了那扇门,用佩罗保留的那串钥匙。屋里除了蒙了一层 尘埃,什么也没变,连只耗子都没有。一拉窗帘,那灰尘都浮摇浮摇的。要说北京就是尘土 多,老天爷三岁娃娃一样,没事就扬沙子玩。
费了好几吨自来水,抹脏了十来块抹布,累出了我两身汗,总算把屋里打扫的床明几净一尘 不染,地板擦得能照出天花板来,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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