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啊家里穷没读几年书,没什么文化,其实不太懂这些,嘿嘿。”
一直以来,甘肃给他的印象只剩下回族人民不吃猪肉,信仰伊斯兰教,还有的就是敦煌莫高窟。他又忍不住问:“李哥是回/族人吗?”
司机笑得很是憨厚,北方人民的强壮在这点上他是诠释地淋漓尽致了,不膘肥但是结实,胳膊上的肌肉完全是力量的象征。
“我是东乡族的,可以吃猪肉,主要以洋芋为主食。”
路稣年上车后,车里一切回归正常。路锦丰瞥了一眼他手里的黑色手提袋,背挺得老直老直。
就像莎士比亚笔下哈姆雷特面对活下去的问题纠结,世人说到的生存和死亡是哈姆雷特的事情,那么真是这样吗?
那些背得滚瓜烂熟的定律和真理说到底又是哲人或者科学家的事情吗?
望着老师几近放大一倍的面孔,路锦丰含蓄地笑笑,站在讲台,没有侃侃而谈却是说得得体大方。
此刻成人的世界再怎么肮脏,他进了这个大染缸他就得肩负起这档子责任,可他真的不过是个孩子;为着老师的几句评语试卷上的红钩钩还有众人羡慕的分数而骄傲的清高好学生。
周一早上的心理课老师出差了,由班主任来暂代,做了简单自我介绍后,班主任有些拿不定主意,按照身高路锦丰理所当然要归到后面座位。
可是,凭自己的眼光一看这刘锦丰就是好学生啊,这不是看着他往火坑里跳么?
空缺的位置还是班里一女生哭哭啼啼诉了几遍苦,她才同意换走的。
就后面的几个小霸王,做老师的讲究公平性原则,所以班主任把一切责任追究到自己年轻气盛无能为力也就视而不见那几位浩浩荡荡的丰功伟绩。
思前想后瞻前顾后,后排有学生举起了手,班主任嘴角明显抽搐了一下,问道:“什么事?”
“老师,我要尿尿。”好似幽静的旷野上突然刮起一阵风,停在某处扎堆的麻雀抖动几下翅膀,接着毫无征兆下展翅高飞,四面八方的声响此一时彼一时全都躁动。
“才刚上课。”言下之意,早干嘛去了,先憋着。
抓准会这么说,男孩继续磨,“真奇怪,刚在我之前的姜清文也还是上课去的,怎么到我身上就不行了?”
做老师的最觉得闹心的无非就是差生说自己偏袒优等生了。
她就是偏袒了又怎么样,抽烟打架早恋泡吧逃课,但凡是学生手册明文规定的不可涉及的违规事项,他阳冬晚一样不缺,不良嗜好十个手指也数不过来,那么这做老师的即便是偏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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