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问道。
“嗯。”闷哼一声,接着除去两人差不多频率的呼吸声,一切都静止了。
路稣年比他高,两人站在一起,他勉强到路稣年肩膀,此刻扶着的人又是个醉汉,将近三分之二的体重都压在自己身上,他甚至觉得自己要跨了。
真的是想不通,既然安全无损回家有能力爬上楼,怎么进个门都成了问题?都醉成这样了,开成送他回家的人又怎么不愿意送佛送到西了?
兜兜转转磕磕碰碰的,总算把人给移到床上,一双手摸索到他脑袋上,路稣年喑哑着嗓子,“喝水。”
“可是楼下现在没人。”深更半夜的,要他现在往楼下跑,只能说心有余而力不足。
露稣年头埋在枕头上,“电脑桌旁边有饮水机。”
他头一偏,看见床头柜上的马克杯,于是拿过杯子接了半杯温水。
长时间的黑暗一时之间难以接受亮眼的光线,路稣年适应了好一会才眯眼,接过水杯仰起头将水杯里的水全都喝完了,然后一头栽下喘着粗气。
路锦丰把水杯放在了电脑桌上,将窗户关上,放下卷帘,回头看见刚才还乖乖躺着的人摇摇晃晃不知道往哪儿走。
眼看着要撞上衣柜了,路锦丰赶紧小跑过去扶着他胳膊,“你要去哪?”
路稣年疑惑地看他一眼,继续往前走。
第一次对这人产生种无法言喻的挫败感,路锦丰上前扶住他,“去洗手间吗?那你走反了。”
原地打转绕了几圈,又往先前的方向前进,路锦丰拉着他胳膊就往后拽,一直把他拖进洗手间。
原先以为他是喝多了要小解,没想到一看到洗手池就精神了,趴在洗手池上估计把能吐的都吐了。
末了,醉醺醺地样子竟有些呆头呆脑,眼睛一眨不眨看向身后的路锦丰,“沙发上的浴巾拿过来。”
醉成那样还记得浴巾在沙发?
路锦丰完全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你这是要洗澡吗?”
“有些不舒服。”路稣年推开玻璃门。
路锦丰真的不知道一个醉汉对于睡眠质量还有这么高的要求,要是自己那会不出来,他不是就一直倒在地上吗?还谈什么洗澡?
“现在太晚了,明天再洗吧。”路锦丰说。
“我没醉,现在我还清醒得知道你是路国安的私生子,你妈妈在林镇养蜜蜂。”没有嘲弄的意思,说得很是认真,如同在白天吹灭一根蜡烛,非常理所当然。
路锦丰拿来浴巾直接丢在他身上,不等他说话,也不再理会是不是原本烂醉如泥的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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