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后,神秘的朋友还是没有出现,好似被骗了,他哪来的朋友?柳陈安算是朋友吗?可她不会把事情弄成这样,阳冬晚?那就更加不可能了,那会是谁?
该不会是阿凯霖吧,脑中一闪而过临走时阿凯霖的眼神,不会真的是他?
由远至近开来一辆车,灯光正中眼睛,他慌忙用手遮挡住。
“上车。”路稣年打开车窗。
“不能等等吗?”
路稣年扬起好看的嘴角,“可以,李哥有事今晚不会来了,你要么留在这里要么自己走回家,十点过后没有公交,打的也不是不可以,选择还是很多的。”
说不清,总之是沉默,然后沉默中漂浮的尘埃吸到肺部,你难受,但是这样的难受表达不出来。
甚至没有机会和阿凯霖道别,他又再一次先行一步。
随时都会被引爆的炸弹横空在他和路稣年中间,不是被迫上的车,但是那样的和被迫有什么区别,他,似乎可以选择的并不多。
一路上延至下车,共同的语言叫做沉默,谁都没有在客厅停留。
进到卧室就解开领带,迫不及待脱掉与自己完全不相符的衣服,他需要用冷水从头到脚浇灌,头脑发热,再这样下去他都快要神志不清了。
单就这一天,他觉得经历了太多,意外,措手不及,隐忍,兴奋,还有心慌,不是五味瓶,是比五味瓶更加错综复杂的人生百态。见到阿凯霖的喜悦之情让他忘记了诸多的烦恼,他甚至还来不及问阿凯霖他的妈妈在家怎么样,那些蜜蜂现在还好吗,临近冬日好多蜜蜂都会不幸死亡……
他就这样和路稣年回家了。
十月中旬的冷水,这样的冷度在南方尚且能接受,只是心里那股莫名的伤夹杂愤怒,一想到还是会有一股寒意。
水从脖颈到锁骨流向小腹最终滑至脚踝。
路稣年穿着浴袍,腰带松松散散,还是打了个结,看见他出来,侧躺在他床上勾起一抹笑。
刚经历一场冷水铺天盖地的洗礼,这一刻的震惊更是弥足可怕,足足愣了半分钟才恍恍惚惚地走过去,路稣年要做的或者要说的,他从来猜不透,他不按常理出牌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就站在床边,等待接下来要面临的,轩然大波也好冰天雪地也罢,他不介意。
时间一分一秒,站得久了,他头发还在滴水,棉质的睡衣湿掉的痕迹很明显,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凉意。
也许心里的冷比这冷上一千倍吧。
好景不长,路稣年说:“时间不是太迟,我们谈谈,在此之前,你的头发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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