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是随遇而安,而上一次有的仅是害怕和防备。
关上门后路稣年注视着他,那张精致的脸上有充盈着不满和鄙夷,半响开口,“你紧张什么?”
“我们今晚不回家吗?”如果路国安问起来,他是不是就说和路稣年一起来姑姑家了。好像至今为止路国安也没怎么管过他。
路稣年坐在转椅上,端视着桌上的盆栽,没理会他的问题,吃了闭门羹在路稣年面前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
路国琴送来两套睡衣,和路稣年闲聊了两句才走。
同个样式的睡衣,它没得选择,随意拿了一套就往浴室走去。
刷牙洗脸,冲澡的时候连着头发一起洗了,沐浴露的气味是很清淡的牛奶香,很快便被柠檬香的洗发露所抹去,带着刺鼻的香味,不算难闻。
在浴室里吹干了头发才出来,路稣年穿着睡衣侧躺在床上玩平板,床头放着两本杂志,路锦丰走过去,一眨不眨盯着他看。
“路锦丰你别那样看着我,我在隔壁客房洗了。”路稣年皱着眉头不耐烦道。
“哦。”书架上放满了书,路锦丰站书架前,发现有些书他的卧室里也有,只是这好像外国名著居多,他挑选了一本比特·斯托的《汤姆叔叔的小屋》。
他刚一掀开被子上床,书本都还没翻开,路稣年看了一眼他的书就把灯给关了。
把书放一旁,躺下背对路稣年,路稣年冷言冷语:“中间都可以躺下一个人了,路锦丰你留给谁睡?”
于是他转身平躺着,两手自然贴着大腿放,路稣年道:“你死人吗?”
他右转,和路稣年同一个枕头,薄荷的清香和牛奶的香味充盈着神经末梢,脸相触,鼻相抵,他能够清楚地听见此刻那人有力的呼吸声。黑暗中,他看不见路稣年的冷峻的表情深邃的眼眸,仿佛只在这一刻,世界安静了,南岛不再喧嚣了,彷徨的心不再觉得孤单,而是像一条狗被夹住尾巴仓皇逃窜般。
路稣年的唇触不及防贴了上来,他躲不及转不得躺不能,掀被子逃的勇气也被路稣年折腾地所剩无几。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17。无处安放
他不愿,路稣年手擎他下颚。
黑暗里谁都看不见谁,能听到的是粗重的喘息声,还有支支吾吾的啜泣声。
他强势而霸道攻破最后的底线,这场好似致命的蛊惑,他甚至可以挣扎更多,却在被动下选择了接受。
下颚被捏的生疼,他躲不起,有过一次经验,他知道抵抗毫无用处只会倍加残酷的现实。忽而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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