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至于我在哪不用跟他说,他要知道自是会问。”
李哥对于路家的事情知道的也就那些,不会比其他人多到哪去,上面的怎么说他照办照说就好。北方人特有的豪爽和这个南方小镇上的路锦丰的安静内敛倒是形成鲜明对比,每天放学上学的自然又是熟络,互补的原因,也就是投缘,他不经多问了句:“二少爷他怎么样了?”
路稣年瞟了眼紧关的浴室门,说:“他在浴室,摔了一跤,脚踝崴了。”
“诶,那今晚先好好休息,如果有事再联系我。”李哥说。
李哥走了,路稣年把东西随意仍放在床头。掳了把头发,摸摸口袋取出烟盒,雨水渗进口袋湿了烟盒,恼火地把香烟扔到垃圾桶,站在浴室外声音异常冰寒:“你好了没有?”
路锦丰也不好,简直是糟糕透了,在浴缸里舒服是舒服却也是折腾了不久,脚崴暂且不论,草草擦了身子才想起他就拿了一件浴袍,内裤还是是湿的。思量好一会儿,才说道:“就好了。”
“一分钟,再不出来我进来了。”路稣年阴沉着脸,明显不悦。
他也湿了,凭什么他先洗澡,脚崴了,冷,好,他一路抱到酒店门口,从郊区到市中心,他是疯了才陪他瞎闹。
于是实质性问题就出在,路锦丰一进到房间,瞬间清醒,跑到浴室关门的时候说:“我先洗澡了。”他不吭声不代表他乐意,沉默常常伴随着如雷贯耳的山洪暴发。路锦丰就这么眼睛眨巴眨巴看着自己,他连去讲道理的理由都没有,把头一扭选择无视,俗不知根本就是间接性同意。
路锦丰一开门,和想象中差别巨大,路稣年笑得妖孽,手指挑起他下巴,“猜猜我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
“洗澡。”他瞥了眼床头,兀自说道。
路稣年手顺着下颚滑到锁骨,慢慢凑近,手挑开他睡衣的领子,继续向下滑。刚沐浴过的皮肤,散发的清香很好闻。
像是一股激流,往逆流的方向冲撞。
“再猜。”路稣年笑容越发蛊惑人心。
他不敢动,路稣年的手有规律地摩挲,上下轻抚,渐渐伸到胸脯。
路稣年不玩男人,关于性取向的定论百分之九十为异性,平坦的胸脯他毫无兴趣,可是路锦丰的反应,刚沐浴完眼里的水雾还没有消散,粉红色的脸侧,殷红的嘴唇紧闭着,翘挺的鼻子……
该死的,仿佛致命地袭击,路稣年的兴趣愈加浓厚。
路锦丰的心由澎湃到静止,他都快忘记呼气了,锁骨处的摩挲,越是往下滑动他越是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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