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许多,穿白背心,套着一件条纹状衬衫,米黄色直筒裤,黑板鞋。
他还在吃早饭,雷子的排骨炖莲藕,香味四溢。
看见傅坤楠提着药箱,一身休闲装,路锦丰放下碗筷,擦擦嘴角,“早,医生吃过饭没有?”
“吃了才来的。”傅坤楠指指自己左侧嘴角,示意有饭粒粘着,他领会错误一个劲擦右边嘴角,傅坤楠轻笑,“左边这里。”
路锦丰冲他笑了笑,也没不好意思,利索抹去左嘴角的饭粒,“上楼换药行吗?换好后想睡一会。”
傅坤楠上前扶住他胳膊,“吃了就睡,就不怕长肉。”
“我太瘦了,长肉才好,男孩太瘦了就不好看。”他说得认真。
刚吃就睡,对肠胃也不好,只是傅坤楠没说,看着这个身高只到自己肩膀的男孩,谈不上好感,好奇心却是有。
这时候罗薇抱着兔子从房间出来,看见是傅坤楠,笑容大方,“傅医生,早啊。”
“早上好,夫人。”傅坤楠看着她怀里的兔子,礼貌地说道:“前些日子听说兔子生病了,有好些了吗?很抱歉当时人在新加坡,没能赶回来。”
兔子乖巧地软趴在怀里头,一声不吭,罗薇边摸兔子脑袋边笑着说:“秋冬季节交替,天气忽冷忽热,这兔子也跟人一样不适宜了,在加上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感冒连着腹泻,就闹起了别扭。说起来这事儿还是多亏了陈安她表姐,她丈夫开了家宠物诊所,当天就亲自来路家,给兔子喂了些药打上一针,结果中午兔子就或奔乱跳了。”
路锦丰看着柔顺的白兔,把视线移到罗薇脸上,时至今日,他还是没叫过她一声妈,他也不叫阿姨。
前者是他有妈妈,为什么还要叫其她女人妈妈,后者是于谁都显得尴尬。
“南岛今年天气是有些阴晴不定。”
“可不是,这段期间一会下雨一会放晴,不是刮风就是骄阳的,在南岛呆了这么多年,除了五年前那场大雪,还是头次觉得南岛的天气恼火。”路锦丰第一次听到这个女人的抱怨,却没想到抱怨的原因是因为天气。
傅坤楠看了眼路锦丰,对罗薇说:“夫人先用餐,我先上楼给锦丰换药了。”
“诶,傅医生也要做好防寒工作,天凉了注意身体,多穿衣衣服才好,你们医生给病人治病是家常便饭,到自己身上就生疏了。”既而转向路锦丰,笑问:“锦丰,脚今天好些没有,你爸爸昨晚上还说起你受伤的事情?”
本来擦了药水就没必要裹纱布了,真的没有必要,一想到药水浓厚的气味,还得往被窝里钻,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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