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想看看苏凤梅被逼疯你还会不会安安稳稳地在路家呆着 ?”路稣年走到他前面,紧拽的手依旧不松。
该说的已经说了,他的选择并不多,路稣年像泯灭人性的狂兽,疯狂、冷血、威逼,他只能逃。
拉扯与挣脱中,他是失去理智的猎豹,他像离开湖水绝望的却不停跳动的鲤鱼。
却不想路稣年突然松开手,路锦丰失去重心,鼻子扎扎实实地撞到衣柜上。
鼻子顿生失去痛觉,他下意识去摸鼻孔,鲜红色的液体完全不受控制,想到学校时候白衡那幕,他惊恐道:“路稣年,我流血了。”
担心路稣年发狠,他顾不得疼痛,放开挡住鼻子的手,说道。
“你活该。”
他才不会傻到在自己家做这种事,他承认他是被路锦丰的话激怒了,一时失态,想到过往,想到自己母亲冰冷的尸体触目惊心地血迹……但是路锦丰踢了自己一脚后跑什么?笨蛋也想的到犯法不会在自己家里,路锦丰他就是个蠢货。
“说路家人都是疯子,你就例外了,笑话说给谁笑?”路稣年在床头柜上掏出一大叠的纸巾走过去格外粗鲁地抹擦去血,“谁让你仰头了!”
他不敢仰了,听话地平视路稣年。
路稣年把纸巾卷了卷,塞进他鼻孔,轻轻捏他鼻子,“看着我干嘛,头向前倾。”路锦丰乖乖地把头向前倾。
感受不到痛,就是不舒服,热乎乎地特别不好受,单脚落地,另外一只踮着脚尖形同虚设。
路稣年扶着他进浴室,递了块毛巾给他,语气照旧冷冽,“你是准备我给你收拾。”
他毫不迟疑地接过毛巾,路稣年哼了一声,收回毛巾径自打开热水开关把毛巾浸湿。转身,特嫌弃地看了路锦丰一眼后亲自给他擦去血迹。
完了后,路锦丰盯着镜子中的自己看,“医生说男人和男人接吻如果不排斥,这个男人很可能也是同性/恋,路稣年,我只和你一个同性接吻,你说我是同性/恋,一个和同性/恋接吻的人我不认为他有多正常。你要不是同性/恋,那还是去医院看看,你都已经病入膏肓了。”
路稣年也盯着镜子中面容平静地人看,嗤笑,“我不玩男人,路锦丰。”
就算是同性/恋又怎样,他心里早就有合适的人选了,这辈子都不会变。
他笑得一派从容淡定,眼角还留有没有化开的泪水,多少都有些苦涩,“是吗?因为哥的心里只有晴阅,所以,你想以此证明自己比路国安有情吗?”
“不惜伤害无辜的人,来达到你的目的,现在来告诉我你喜欢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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