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咳嗽,他浑身都在痛,腹部的痛他连腰都不敢弯曲,肋骨像断裂般,硬生生扎进肉,整个人站在那身体就跟僵硬了似的。
他手去揉捏,手指几乎颤抖,刚才在水中吸气,直让鼻子经历的世间最磨人的酷刑,难受劲传达太阳穴。
浴室门开了,他没有锁门,玻璃门被推开,路稣年脸上没有任何过多繁复的情绪,走过来站在他面前。
他仰望,下颚的水滴一滴一滴往下滴落,水面上一层一层的圈慢慢化开。
路稣年手伸进水里,试试水温,声音低沉,“水都冷了。”
“没事,你先出去吧,我已经洗好了。”路锦丰说。
路稣年看了他一眼,出去时不忘拉上玻璃门。
写字桌上放着一个纸盒,路稣年打开看见里面躺着的木雕,嘴角扬起,将木雕取了出来,立在桌上。
路锦丰出来,穿套淡蓝色绒毛的睡衣,见路稣年坐在座椅上,手里捏着他的木雕,说道:“原本打算多刻一些的,刻木雕的老人说要是多刻一些天就要黑了,我只好就让他刻我自己。”
“和你不大像,”路稣年把木雕放桌上,“不过笑起来的样子倒是和你差不多。”
他把干毛巾搭在头上,走到路稣年身边,笑着说:“悲伤的人各有各的不幸,微笑时的弧度都是上扬,所以幸福的时候我们写在脸上的表情都差不多。”
路稣年望着他,“怎么不用吹风机?”
“坏了,让它自然干也好,我头发短,不像女孩的长发,要是不用吹风机的话就湿漉漉的。”他说,抓着毛巾的手缓缓活动几下,在头上擦了擦。
“嗯。”路稣年看着他的动作,问:“想吃什么,我让何妈给你做。”
他笑得好看,眯起眼睛,看向窗上的风铃,“我不想吃,好饱。”
路稣年不说话,他坐到沙发上,卧室里一片沉寂。
等头发干了,他回到床上盖好被子,路稣年才给他关了灯,径直出去。
他对柳陈安说他想去A大附属中学,柳陈安笑,她说她昨晚做了可怕的梦,梦见蛇咬她,于是查看周公解梦,今天运势不算太差。
期末考试那天,阳冬晚没来考,班主任说A大附属高中的笔试需要这次期末考试和明年六月份的考试两次结合,然后从中录取前70名的同学去参加七月份的笔试,阳冬晚错过了机会。
很多我们说过的话终于也就只是一句话。
把明天的事情在今天说,过了今天就在明天的今天,把昨天的今天说过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再遇见阳冬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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