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松懈。
他深呼一口气在轻吐出,到隔壁洗手间里脱了衬衣,好像没换洗衣服,他摇摇头,洗了把脸,把衣服穿上。
回包厢,点了一支烟,脚搭在茶几上。
“什么事?”电话那头的人问。
路锦丰嘴角上扬,电话那边显然没他闲情逸致,又问了一遍什么事,他才道:“哥,我得病了,不治之症。”
路稣年皱眉头,拿起的笔搁在桌案上,嗓音低沉:“你在哪?”
“应该在医院,生病的人不都呆在医院吗?不过我都得了不治之症了,在医院也是一样于事无补。”他语气里透着嘲讽之意。
“路锦丰,你喝多了。”
“呵……”
他挂了电话,盯着手机屏幕发呆。
为了你么,割腕?网上收藏的路稣年的图片,他冷笑,把图片选择删除。
像一只颓废的狼,除却獠牙,蜷着甚至窝在沙发,毫无危险性。
服务员进来收拾包厢,是个年轻的小男孩,顶多也就十七八岁,打着蝴蝶领结,看见所在沙发上的人,吓了一大跳。
“不好意思,先生,我以为里面已经没人了。”男孩低头,脸色在灯光下,越发红润。
“现在几点了?”路锦丰问。
“九点过半。”男孩抬头,说完,赶紧低下头,不敢多说一句。
路锦丰揉按太阳穴,看着眼前的男孩,朝着他勾勾手指。
男孩手掌紧贴裤子,紧张地捏大拇指,心惊胆战,弱弱问:“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到你的吗?”
“唔……性服务,可以帮到么?”
男孩脸色更加红,惊得猛然抬起头,显然是被吓去了,黑色的眸子溢出水来,盯着男孩死死咬住嘴唇,“我……对不起,先生,我是来收拾包厢的,这个……这个不在我的服务范围。”
路锦丰一把把男孩扯到自己怀里,扣住男孩纤细的腰,往他脖颈里喷出热气。
“这样啊,那可怎么办才好,看见你清纯样我硬到不行,恨不得插到底。”路锦丰刻意压着声音,扑在他耳机旁,小声诱导。
撕开一层皮,淫/荡样,典型的表里不如一。
所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样的男孩,他恨不得撕毁,好让他知道世界人心险恶,好人不必有好报,坏人的现世报通常不合理。
耳边的热气弄得一阵激灵,痒痒的,男孩侧过头,脸颊就贴在路锦丰脸上,热乎乎的。
他惊诧不得了,赶紧去推脱,路锦丰扣住他脊背的手用了劲,他拗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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