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阳冬晚少有的义正言辞。
他赫然而笑,“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对陈安说,是直接点的,陈安我喜欢男人,所以不能和你一起,或者俗套一些,对她说我们不合适,亦或者来点猛料,说其实我喜欢路稣年,阳冬晚,都说旁观者清了,还请给个意见,说不定我今晚就回去把话说清楚。”
这么多年了,就算没心没肺,他也看得清柳陈安对自己如何,他本就无心,到头来极力想去补救,怕是也难逃薄情寡义一说。
要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的问题,他也不必跌跌撞撞兜兜转转。
其他的阳冬晚不去想,他只晓得做人不能这样,尤其做个男人更不该,阳冬晚说:“可你丫的是在害他,也害自己,何必啊这是,喜欢男人怎么了,柳陈安那丫头没多少心眼,明事理不会闹事,可你弯子绕多了多多少少会伤了人家的心,吊着人家,又不喜欢她,你几个意思?”
“呵,你还是挺了解她的。”
“吃味了?”阳冬晚脸一提,笑得好看,“我都是有家室的人了,犯不着跟她搞到一起。”
车子调转后退,路锦丰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知道个屁!”阳冬晚笑他,又忍不住揉揉他脑袋,定型的头发给阳冬晚整得有些夸张,阳冬晚乐呵,给他把头发抓好。过了一会才说道:“乖,把话说明白了,对谁都是一种解脱,女孩的心不能伤,伤一次她记一辈子。”
他嘴边擎了一丝不着边际的笑,温暖而充满戏谑,“阳冬晚,你和我知道不大一样。”
于是阳冬晚睁着一双单纯无邪的大眼睛,颇为谦逊地问:“你们一个个都故作深沉的,老子最实在了,怎么不一样?”
“听说房地产大亨的独生子婚前女人扎堆,整日浸染温柔乡,婚后性情大变成了专情男人,这么强大的男人,由此可见,婚后欲求不满靠着意淫过日子了,也不能让你满足啊。”路过服装大厦,绕了一个弯,车子匀速行驶。
阳冬晚抬脚踹他膝盖,“哪能这么说,一如既往强大,老子的自制力和爆发力从来都是惊人的。”
“哦?”路锦丰视线从上往下移,定在了小腹以下,继续盯着正前方的红灯倒计时,吹了声口哨,“我不回家了,去帝凡,车给你开,明天来我公司把你的兰博基尼开走。”
加速绕了一个街区,路过南门市场,车停在帝凡公司大门前。
路锦丰下车,“强大的男人,走好。”
“别啊!”阳冬晚开了车门,下车,一手撑着车门,“我驾驶证在我车里,刚才还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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