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一一作出评判。
“她也没什么重要的事要说,不过是托我给她捎带东西回去而已……”听到陆鸣这么一说,克劳德急忙为自己辩解。
“那是你的家事,想要怎么做都是你的自由。”低头浅呷了一口自己杯中的酒,陆鸣又抬手将它全部倒进了口中。
“虽然你嘴上是这么说,但其实心里一定还是把我归类成了不负责的人。”压低眉毛叹了一口气,克劳德并没有着急为陆鸣将空杯填满,而是在灯光下把玩着自己手中的空酒杯。
没有说话,陆鸣觉得克劳德或许说对了。正是因为一开始就已经认定了他不会是个认真负责的人,所以在看亲眼到他做出这样一番举动的时候也谈不上有多失望。
误解也好,真实也罢,或许像克劳德这样一开始就将自己毫无伪装地展示在别人面前倒是一件好事。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将自己掩饰得过于美好,也会被他人在无形之中给予更大的期望。“是又怎么样?”莫名感到心中一阵烦躁,陆鸣拿起酒瓶,给自己满上了一杯。
“你想要喝酒,我来帮你倒就好。”微微转动了一下眼珠,克劳德作势要去抢陆鸣手中的酒瓶。
“不用了,已经好了。”干脆地谢绝了克劳德的“好意”,陆鸣刚想要放下酒瓶,手却被克劳德托住了。
“既然这样,那不如顺便帮我满上吧。”看着陆鸣嘻嘻一笑,克劳德歪着头看陆鸣。“反正你也已经把瓶子拿起来了。”
“可以……”虽说很想要狠狠拒绝克劳德的要求,但面对着那张灿烂的笑脸,陆鸣却发自内心地不想看到这样的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机械性地端起酒杯,看着那琥珀色的液体慢慢注入杯中,陆鸣自己都有些搞不懂自己究竟是在做什么?
“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会特别介意我是不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这件事?”垂下眼皮,克劳德躲开了陆鸣的眼睛。“是不是我也可以将你这样的行为理解成为有想要和我长久交往下去的意愿?”
没有说话,陆鸣默默思考着克劳德的问题。“是啊,如果不过是玩弄感情,或是为了派遣寂寞,又何必非要在乎对方究竟是不是个将感情视为儿戏的人?换句话说,如果不过是为了玩玩而已,反倒是会希望对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