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大包抽纸。
在一声又一声猫咪动人的叫~春声中,在一夜又一夜绯糜的夜夜笙歌中,我们脱下了羽绒服,换下了棉衣,穿上了薄单衣,度过了短暂而美丽的春天。
五一假期的时候,我还想乘机歇一歇,让自己暂时从计谋、工作和学业中解脱出来,结果被父亲一通电话叫了回去,“回家一趟,你爷爷要见你一面。”
刚逃离了父亲的束缚,却又被迫滚回去找虐了。
刘殿没有陪我一同回去,他说他这边有事要忙,一个人孤单地回到那个此时已经满街短装的南方小城。
作者有话要说: 看来不会有新读者了,锁成这样谁会看,嘤嘤嘤嘤嘤……
☆、多余
三个半小时的飞机航程,喝杯饮料吃顿版,看部电影打个盹就到了。一下飞机,接我的是张家的司机,不是我爸雇的那种三天两换的司机,而是我外公——张老爷子手下干了二十多年的一位老司机。尽管只是司机,但还是有一定地位。
老司机亲自来接,难道是有什么要事?不过不能先回趟家,而是直接去那个半山腰的大宅是可以确定的。
从机场到本家有好一段路程,在这位从我还没出生就在张家工作的老司机面前,我不得不正襟危坐,端坐着目视前方,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
距刚开学那会儿已经两个多月了,被轻轻推一下就龇牙咧嘴的不堪阶段已烟消云散,在床上也不用直愣愣或躺着或坐着让刘殿伺候。当然,把刘殿扛来扛去,抱来抱去暂时还是做不到的。
昨晚刘殿清理完后从浴室出来,光溜溜地跳上了床,抱着我打了个哆嗦,嘀咕了一声:“冷。”
怀里的人又湿又冰,肌肤滑腻滑腻的,我把他搂紧,责怪着说:“谁叫你不穿衣服就出来的,现在没暖气,也不怕感冒。”
“冻一小会儿,显得你更暖和。”他的逻辑让我汗颜。
“真的不跟我一起回去?”难得的五一假期,我还是想和刘殿一起度过的。于是此时抱着最后的希望问他这么一句。
“不回。”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绝情。
不过这段日子,随着我的身体一天天恢复,他对我就就愈发冷淡。虽说这种冷淡只是不着痕迹的冷漠,没有横眉冷对,也没有冷战的那种不言不语,但正因为不着痕迹才显得可怕。没有打闹,没有拌嘴,没有假装生气,连他一向忸怩的床上运动都顺从的让人生疑,一开始我觉得欣喜,可是当我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他也照做不误时我就莫名心慌了。
然后我联想到他是不是因为我和张言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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