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枪口指着我的脑袋的场景,心有余悸。
“会,他是我爸。”刘殿几乎没有犹豫。
我把他搂紧,巴不得把他的骨头揉碎了泄愤。
他安抚般摸了摸我的头,补充道:“但是我不会原谅我自己,永远都不会。”
何苦呢?我们都何苦呢?
我轻轻的松开了他,无言以对。
我抬起头,离开了他的颈窝,舌头径直探入他的口腔,我需要从他身上寻找安慰。
我扯开他身上的被子,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他布满伤痕的身体,舔舐着他精巧的锁骨。
“说过了今天不做的。”他漠然地说。
我的大腿在他的胯。下蹭了蹭说:“你硬了。”
“硬了也不做。”他毅然决然。
他还没原谅我吧,今天我的确过分了,我受伤地下了床,说:“我去洗把脸。”
从卫生间出来时他在穿衣服,下。身还鼓着包。他看了我一眼说:“我要走了。”
“待会儿吧,我帮你抹点药酒,祖传配方,保证你好得快。”我苦笑着。
他愣了愣,接着一声不吭地把衣服重新脱了,坐在床边。
以前我们一起打架时难免受点小伤,每次都互相帮对方抹药酒,想起来还真让人怀念。
我翻出药酒,对他说:“躺下吧。”
他犹豫地看着我。
我又说:“躺着比较方便,你脖子以下没有一处地方是完好的。”
他也就应允着躺下了。
光滑的皮肤上偶尔有硌手的血痂,我轻缓地抹着药酒,有意无意地在记忆中他身体的敏感点处多做停留。不知道是不是药酒的原因还是我撩拨的作用,他的身体逐渐变得滚烫。空氣中瀰漫著藥酒的味道以及溢滿了曖昧的氛圍。
前面抹完了,我让他转过身,抹他的后背。接着我把他的內褲脫了,他身體顫抖了一下,我安慰道:“你的屁。股也有傷。”
我按耐不住地在他圓滾的臀部印了一吻,接著一把不可收拾地親吻著。手上倒了藥酒,撫摸著他的大腿。
此時他轉向我眉頭紧蹙,我問:“怎麼啦。”
“硬了,趴著頂得難受。”他抓著我的手往他的前方送。
“嘿,我的手上全是药酒。”我提醒道。
他耸了耸肩,接着抬起手掰着我的后脑勺往下摁,我得意地含住那根比他身體还滚烫的东西。
互口之后刘殿还是甩下我一个人走了。
临走前还不忘扔下一句打击我的话:“还是那句,我们暂时别见面吧。给我点时间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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