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哼都不带哼的,只是闭着眼睛无声啜泣,眼泪像小溪一样接连不断,一直流一直流。
这是我做过最糟糕的爱,没有之一。就像姦尸一样,而且是一副不停流眼泪的尸体,那些蜿蜒在脸上的透明液体看得人头皮发麻,我不厌其烦地一遍遍拭去。却越拭越多。
做完之后点了根烟,冷眼看着刘殿,他擦也不擦,由着满身的浊液直接穿上衣服。
此时进了个陌生电话,我接起:“谁?”
“言旭吗?我是袁锐天,我也来P城上学了,之前一直忙开学的事,所以……”
我不耐烦地打断他,“说重点。”
“你在哪个学校?”
“F大。”然后我就挂了电话,转念细想,好像不应该告诉他才对,不过算了。
我走进了包间里的卫生间,简单地清理了一下,出去时,刘殿已经不在了。
没等我的责骂,守门的就立马解释:“刘家的少爷,我们实在不敢拦。现在要追吗?”
这回我们两人之间的较劲让人身心俱惫,我无力地说:“算了,由着他吧。”
一个人闷头抽了会儿烟,一个人吃着满桌冷掉的饭菜,一个人要了瓶马爹利干掉了一大半,最后很丢人的被抬回了我和刘殿之前的那个小窝。
作者有话要说:
☆、讨厌
当天,不知道刘殿是不是看我没回宿舍,所以担心我向保镖打听我在哪,当然这都是后来两个把我当弟弟一样关心的手下告诉我的。反正在我醉得不省人事时,迷迷糊糊中他尽心尽力地照顾了我一番。醒来时他睡在我身边,睡梦中的他还是习惯性地抱着我,褪去了近日在我面前刻意的乖戾,纯净而美好。
令晨勃的我也不忍打破这一刻难得的安详。我吻了吻他的额心,他在我胸口蹭了蹭,呢喃着:“小旭让我再睡会儿。”
突然他弹了起来揉了揉头发,眼神躲闪着说了声:“早。”然后趁我动手前逃进了浴室。其实我压根没想对他干嘛。
不过,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我们睡在一张床上,就自然而然地拥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习惯了对方的存在,习惯了在睡梦中相拥,习惯了醒来时亲昵的早安吻。
看到放在床头醒酒药和钥匙,感慨他对我的照顾的同时还在想,他留着钥匙是为了什么呢?
过后我们两人处于一种尴尬的对峙状态,两人都不肯放下身段道歉。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好面子的人,如果一个道歉就能让两人和好如初,我倒乐意地很。不过每当我打算去跟他说声对不起时,他总会有一些举动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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