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更冤枉:“我不过是跟别人说了几句话,你就因为这个骂我打我,我哪里做错了?连话都不可以说。”
辛夷楼一下就睁开眼歇斯底里的嗷嗷叫了:“我就不给怎么了?那些人动机单纯吗?他们就只想和你说说话吗?你少给我装傻,你今天打了我现在还敢顶嘴,回来!我是因为你才被打的,你得负责,我躺在床上不能动的这段日子就该你伺候我。”
自由还没被捂热就跑了,喻辰人急了:“不是你威胁我你会有今天?你是自作孽凭什么要我伺候你,我又没唆使别人打你,有护士护工,你干嘛指派我要我伺候你?”
“我喜欢怎么了?你看我现在动不了胆子又大了是吧?我告诉你,我现在一个电话保管你看不到你爷爷,瞪什么瞪?我第一次威胁你啊?我告诉你,你再敢打我我现在就把保镖喊进来。”
喻辰人算个情绪极淡的人,硬生生被辛夷楼气的发抖:“你讲不讲道理?”
辛夷楼坦然的近乎无耻:“你第一天认识我?我讲不讲理你还不知道?”
“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签协议了吗?说出去的话不能收回?你还边亲我边告诉我你不恶心我,你看看你现在巴不得要离开我的态度,这合理吗?”
无耻,喻辰人这样想,也就这么说出去了。
辛夷楼那眼睛珠都要瞪出来了,什么话都没说,就那么阴沉得瞪着喻辰人。
在心底里,喻辰人是十分不愿得罪辛夷楼的,现在看他一副要吃人的模样,知道是真的惹到他了,心慌的撇开眼:“做了还不给人说。”
辛夷楼哼了声:“过来伺候我喝水,渴了。”
喻辰人已经拿刀在心里捅了辛夷楼九九八十一下了,却还是认命的倒了杯水搁在床头柜上。
“没瞧见我抬不起手了吗?怎么做事的?”辛夷楼一副不耐的表情。
喻辰人再次在心里磨刀霍霍向猪羊了,要将水递到辛夷楼嘴边。
“就这么想要我死?让我躺着喝想呛死我呢?”
喻辰人吸了一口气,对辛夷楼笑了下,扶起他。
辛夷楼喝水的时候,喻辰人注意了下,他被揍得确实不轻,身上缠着绷带石膏不说,脸上也没好到哪去,脑袋上有绷带,鼻骨也该被打折了,唇角和颧骨都是青紫,就这德行还跟个山大王一样一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模样,喻辰人见他这模样就来气,想着怎么没把他打残废了:“纪凡,怎么样了?”
辛夷楼眼斜向他:“怎么?我都被揍成这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