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捋,遂呵呵娇笑道:“人家哪有那个意思,你误会了啦,我只是关心你的身体,好了,我真听见念哥儿在哭,你别闹了,别闹了啊,大不了我以后一遇到危险就等着你来救我,再不自作主张了便是。”
可真等她变成那样的女人了,一次,两次,三次的,他会很愿意去救她,心疼她,时间一长,次数一多,可就说不好了,男人愿意给她撑腰,也要她自己扶得起来才成,天天靠人拉扯营救,再好的精力也有够不上的一天,女人就得学会保护自己,该强的时候绝不示弱,能靠自己的时候尽量不靠别人,那不单是为自己,也是对爱你的人负责。
宇文承川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是在哄自己,下次再遇上这样的情况时,她一定还会先靠自己自救的,他实在忍不住火大,这女人怎么就不能似别的女人般,把夫君当自己绝对的依靠绝对的天呢?
但转念一想,她若真是那样的女子,真泯然于众人了,她又还是她,还是他爱的那个顾蕴吗?芦苇和菟丝子本就不是相同的种类,他非要将芦苇变成菟丝子,不是摆明了为难自己,也为难蕴蕴吗?
好罢,这次就暂且饶过她,不过以后但有机会,仍得时常在她耳边告诫她,提醒她别忘了自己是有夫君的人才是,天长日久的,总能起到哪怕一丁点儿作用罢!
宇文承川这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从顾蕴身上翻下,躺到了床的里边儿去,以实际行动表示,默许了她出去。
顾蕴简直如蒙大赦,顾不得腰已快要断了,腿也已撑不住身体的重量,颤巍巍的下了床,把衣裳胡乱一穿,便蹒跚着出去了。
在白兰等人面红耳赤的偷笑中,她狠狠洗了个热水澡,才总算觉得自己活过来了几分,忙捡了件衣领高些的衣裳穿了,头发也只随意挽了个纂儿,便去了厢房看念哥儿。
小家伙正熟睡着,顾蕴因压低了声音问奶娘:“自回来后,可有惊悸哭闹过?传过太医了吗,太医怎么说?”这些事本来该是她这个亲娘来做的,都怪宇文承川那个无良的爹,害她现在只能问奶娘。
奶娘都是过来人,一看她满脸的春情满得都快要溢出来,何况太子殿下将太子妃娘娘扛回来时,直奔的就是卧室,还下了严令:“都退得远远的,没叫谁也不许进屋!”她们又有什么不明白的。
但于她们来说,主子感情好,她们的日子才更好过,自然是喜闻乐见,而不会笑话儿,当然也不敢笑话儿的,于是只恭声回道:“刚回来时哭得厉害,洗过澡换过衣裳,再吃过奶后,便没再闹了,太医来瞧过后,说并没有大碍,但仍开了安神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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