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笑,手往他下面一摸,故意坏心的把手指凑到他眼皮底下晃道:「是喔?那老婆,你那里为什麽这麽湿?」
「……不知道喔。」佟子齐死要面子,脸偏到一边去。
「像这种湿淋淋的小骚穴,就是要用老公的大肉棒塞起来,对吧?」仇莲阴笑,按住他的大腿,噗哧一声就插到底,佟子齐忍不住痉挛了一下:「嗯啊!」
仇莲总算有种出了口气的快意,双手撑在他身侧,下半身像马达一样强力挺进,山上的气温很低,两具躯体贴在一起却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肌肤底下的热度跟心跳,真奇妙。
佟子齐一开始也依样画葫芦,用唇在男人胸膛上写字,但是後来被干的有点失神了,一度光顾著嗯嗯啊啊的叫,仇莲逮到机会糗他:「老婆你在说甚麽?我不记得刚刚你要我写的结婚誓言里有〝啊啊~嗯啊~再、再大力一点″这种字句啊。」
佟子齐的头靠在他肩头上,已经连眼神都涣散了。
他非常後悔自己为什麽要出这甚麽用唇写誓言的搜主意,莲说没写完就不能停,问题是他被干的根本忘记自己写到哪里,数度断掉重写,于是他就这样被干了一整晚。
「不行了……停了……这样会死的……」最後他出声求饶,满脸都是高潮时激出来的泪。
仇莲抱紧他蹭了蹭:「结婚誓言有效力了?」
佟子齐累的跟狗一样,连踹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是是是……非常有效力了,别顶了!拔出来!」
作家的话:
^^
番外:『五年须臾』(十九)
仇莲又拉著脚步不稳的子齐七弯八拐的走下山,跨上重机,子齐一脸憔悴,他却一副性欲满足红光满面的模样。
「等下回去被学弟看到,又要被乱说了。」头抵著仇莲的背部,佟子齐的手搂著那人的腰,闷闷道。
仇莲安全帽里的脸笑的很奸诈:「这样不好吗?我倒希望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很幸福呢。」
佟子齐在心中闷乐了一会儿才假装抱怨道:「就你幸福吧,我可是很惨的好不好?」
仇莲故意嚷嚷:「咦,我这老婆怎麽才娶进门就喜欢唱反调了?看来昨晚教育的不够喔。」
他们笑闹著回到住处,一开门就看到一个人被绑在客厅的沙发上,嘴被牛皮胶布紧紧黏著,一脸惊惶的瞅著他们。
「莲……」佟子齐内心一个咯噔,这人他认识,是那个一直缠著许学弟的艺术系男生。
仇莲示意他别怕,走进那人,刷一声撕下他嘴上的胶带,那人痛哼,旋即望著佟子齐:「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