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稀稀落落的人们,显得比无人时的景象更荒凉,述说着我两的狼狈。公交车站并无司机上班,冰冷的车箱上凝结着深夜时的水汽,在稀薄的金色阳光下反射着闪烁的光芒,那些光线随意散漫,投在我们的脸上,把我们弄的丑陋不堪,比小丑更甚,无比滑稽,就像这个世界都在嘲笑着我们。
我们俩坐长椅上等候,一个摩托车停在面前,司机并没有熄火,不是停得要太久的意思,他是来碰运气的:“摩得,你们要去哪儿?我送你哦。”
我差点笑了,我认为他的长相和摩托是个绝配。他穿着个花布T恤,灰色的短裤,脚下一双人字拖,身上的肥肉挤得T恤和短裤都变了行,□□的摩托座垫及其车的凹陷型仿佛是被他重量压弯曲的一样,而非车的本来结构,那人双眼骨碌配合厚唇,肥胖的脸庞满是期待的向着我,我认为此人如果往油锅里一扔便能煎出几桶油,又觉得这人跟王聪是一个模子出来的铸件。陈云杰和我面面相觑,决定上车,想回去睡大觉。
胖子一个油门,车子把新安甩得老远,我冒着狂风劝胖子:“师傅你咋不去考个飞行员。”
胖子一听,扭动着右手,速度变本加厉,他说:“怎么?昨夜进入女人的温柔乡醉了吧?我把你们吹醒,”陈云杰和我大惑不解,又听胖子继续说道:“你昨夜妞泡的可好?”
陈云杰问道:“靠,你怎么知道?”
“你们身上有香味,你上车我就闻到了,所以骑快些把它吹散,哥闻不得那骚味,我有过敏性鼻炎。偶尔我会拉客,载到你们这样的,都是余味无穷,无精打采,就像吸了药一样,骑快点给你们神经爽一下,这样你们得感谢我。”
“感谢各毛线,前面有卡车。。。。。。”风直接把我没说完的话严严实实的给封回了喉咙。
胖子见十字路口即将横冲过来一辆卡车,我想这下完了,刹车也迟了咱一车三命应该葬身汽车腹下,胖子不着急,他把油门封到底。
卡车头檫着陈云杰的屁股——只是檫一下,陈云杰除了流一身冷汗外皮都没破,安全了,胖子更得意了。
他说:“当你预见要是有危险逼进或者即将大难临头时,你要做的只有两个字——加油,才能活命。”弄得自己跟哲学家样。
后视镜里,卡车刹出深长的黑色轮胎印,司机下车指着我们破口大骂,胖子置之不理,绝尘而去。
以上是我们初次认识刘黎明的一个经历。他才新安路口摆了个摩托打的。由于陈云杰和我经常去新安鬼混,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