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腻,一般的女的怎会轻易学会,难不成这社会真要重回母系氏族。我说:“我记得表哥说过车工算是铁饭碗,可是这铁饭碗好像人手一只。”
陈云杰说:“你别担心这厂是大厂,你看这占地这面积,这门口的气派。”
我说:“也是,这么多女的,也不好意思竞争,那置身花丛中感觉也是不错的。”
陈云杰那货开心的大声说:“那是那是!”话毕,众女纷纷回头投来好奇的目光,陈云杰受人注目再摆出个球场上进球后喜欢做的把头发往后撩的动作,惹得众女的目光由好奇通通变成好色。连保安都看不顺眼了,他大叫道:“进考场!”
我一阵晕乎,满以为高考是我人生最后一役,没想到今天又考。
坐定,见众女奋笔疾书,陈云杰和我看试卷,上面写着世界第一台缝纫机是谁发明的在何地发明的,我说:“这厂不是招车工妈?是不是发错试卷了。”
陈云杰说:“不会这么不严肃吧,我估计他们就是造缝纫机的。”
不知所云的瞎写一通,填完考卷,有人叫我们进去机器上面试。进去之后放眼望去众女工正用缝纫机缝衣服,我问:“请问,你们这里没车床吗。”
管事的说:“车床是什么,你们做什么的?”
我说:“我们做车工。”
管事的又问:“车工?会不会操作缝纫机?”
陈云杰说:“不会,但是我们车出来的东西漂亮。“
那人说:“不会也敢说自己做出来的东西漂亮,我告诉你,只有会做缝纫机的车工才算真的车工,只有做出一流服装的车工才算真正的车工,只有不吹牛的车工才算真正的车工知道么?世界上只有我们厂的车工才算车工,你们是老几?看看你俩的成绩,全0分,给我滚蛋,想滥竽充数,浑水摸鱼,浪费我时间。”
我俩撞了一头灰,忿忿离开工厂,只见厂门口两边摆了不少花篮,中间有加了一条横幅写着“庆祝xxxxx制衣厂盛大开业”。陈云杰气的咬牙说:“强烈反对做裁缝也叫车工。”于是我们知道此车工非彼车工,后面我们路上又遇到不少招聘数百数千的厂子,我们见了都相互一笑置之,仿佛看起来全中国的民众都在裸奔样,那些制衣厂才如此蓬勃。同时又愁了,跑了半天竟一个小作坊没看到。
顶着厦门秋天的烈日,来到一个郁郁葱葱被龙眼树木包围的路口,有一家食店,里面厨师正挥舞着锅铲,翻炒着青菜,炒锅里还时不时的燃着火苗。厨师生的精瘦,满脸汗液布在肌肤上像涂了一层猪油,红得发紫的鼻子似乎不是本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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