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并驾。
行了五分钟三轮刹车,害的众人一个踉跄,丢来三个眼罩,说是规矩不带不开车,我等觉得神秘的同时有种无耐,只得戴上,黑暗中只有听凭车身激烈摇晃,如身处地震当中。
过了十几分钟,三轮停下,我们仨打开眼罩。
这里已是乡下,一条水泥路直通一家院落,院落被高高的围墙包围,里面一栋建筑塑形甚是美观,别具匠心。一看就知道这户主人家景甚好。
门口一条大黄狗正狂吠不已。门口依着俩男子目光如炬警惕十足的盯着我们仨,最终停在陈云杰身上,扫瞄不停。
那些人把我们领到大堂两边坐下,大堂中间一位老者正襟危坐,头发梳理得条理清楚,
戴着一副厚厚的酒底瓶眼镜,一双手正轻拂下巴长长的山羊型胡须,这样看起来不怒而威,他发声了:“老二,老大带人出去做业务去了,你就带他们仨轮流着去后面观察,记着一点要重点挖掘他们的潜力,不得有误。”
老二毕恭毕敬地答应老者,走到陈云杰面前说:“这位兄弟先请。”
陈云杰站起来。何男也跟着,他说:“陈兄,适才不是答允在下要一同找寻工作,这如何先走了,请带在下同去。”
老二看了看何男,说:“你这瘦精架子能经得起我们这活路,真是自不量力。”
何男说:“在下可左右同时扛桶口粗的木材,阁下何以妄言我不能胜任,今日在下无论如何也得同陈兄一道。”
陈云杰面带难色,这时长者的发话了:“要不老二,你就带他同去,若是行那倒好,不行就让他知难而退。”
何男大喜:“前辈有理。”
老者听罢哈哈大笑,笑声中藏着不少轻蔑之意。
留下我一个人陪同老者坐在大厅,四周寂静,老者跟菩萨一样坐那里,一只苍蝇飞到他的额头他也不去驱赶,镇定自若。我的眼睛没地方放,在厦门,这个房间的风格欧式还是比较少见的,只是这里再风光的人的房屋都有个特殊的角落——香火袅袅的神弄,厦门的这种对祖上的纪念执着的做法让人格外佩服,是打心眼的那种。我记得我妈店面的邻居就是本地人,每月逢时便要焚香祷告,做得很是心诚,他们的做法看起来有些怪异,其实并非迷信,只是一种祈福,一种念想,我喜欢这种不忘根蒂的做法。
只是这家有点不同,他的神农旁边有个书架,架子上摆放了不少旧书,我端着眼镜花了不少时间才看清书上的字,《金,瓶梅》《玉,女心经》《春宫全图》《国色天香》《玉楼乡》,我看那老者一身威严,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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